“侧面显示了……这王家下一代,恐怕手段并不高明,无法支撑王家。”
“嗯,赞同。”陈篁笑道。
婚丧嫁娶,作为每个家族都会发生的大事,也会用来考验家族下一代的处理能力。
王家现在乱七八糟的模样,显然也是王家后辈无能的表现。
一旁的陈篁依旧是那副带着点邪气的笑容,只是看着。
就在此时,一名身形有些佝偻的老者走了过来:“两位郎君,不知你们是……”
“哦,我是镇魂司的镇魂卫冬暝,奉命调查你们王家老爷死亡之事。”
“今日前来,是想要搜罗一些线索。”
那老者连连点头,面目上也多了几分恭敬之色:
“两位郎君还请多担待一二,这几日王家筹办丧葬之事,有些怠慢了。”
“我是王府的管家,若有用得着的地方,还请两位郎君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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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暝也不客气,直接道:“既是如此,我想先见一见王夫人还有你们王家的少爷。”
“是!”管家连忙道:“还请两位郎君入内稍待片刻。”
旋即,管家带着冬暝、陈篁两人进入外院之中,并奉茶等候。
紧接着,便匆匆去了内院。
“这王家,倒是比我想象的破落不少。”冬暝转而看向陈篁:“对了,阁主,你在长安城经商多年,对这王家,可有什么了解。”
陈篁笑眯眯地捧起一旁的白茶,抿了一口:
“了解倒是不算多,毕竟王家在如今的长安城内,也只能算是小门户。”
“若不是有个协助售盐的名头,恐怕已经彻底破败了。”
“不过,这王家的顶头上司,也就是真正负责‘盐’的皇商,并非他人,而是……高阳公主。”
冬暝不由愕然:“高阳公主?竟然是公主亲自负责售盐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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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篁点头:“这其中因由,我也不知,你可回去问问你的兄长。”
正说话的功夫,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迎面而来的,正是王家如今的当家主母,王博的妻子——王夫人。
“王夫人。”冬暝打了个招呼:“在下镇魂司冬暝,今日前来,是为了了解一下案情详细。”
王夫人眼圈浮红,显然这几日也是憔悴万分。
“夫君三日前,就和往常一样,处理了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后,就在家里将养着。”
“将养着?”冬暝不由问道:“莫非……王博身患重病?”
王夫人摇摇头:“非是重病。”
“也就是大约一个月前的时候,我夫君经常会感觉身体疲惫。”
“请了医师来看了以后,只说是上了年纪,加之擦劳过度,以至于气血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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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开了一些益气补血的方子给我们。”
“哦?”冬暝眉心一动:“王夫人,可否将那药方给我看看?”
王夫人自然同意,差遣了仆人,拿来了药方。
“当归,黄芪,参须……”
看着药方子的组成,饶是冬暝这种不懂医术的,也能看出,这些药材没什么问题。
陈篁也接过药方,扫了一眼,旋即道:
“方子倒是正常,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看这用药,药性相对比较猛烈,身子孱弱的人,可能会有点虚不受补。”
王夫人叹了口气:“那医师也是这么说的。”
“本来,他想要更加温和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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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家夫君却说,这段时候,生意重要。”
“还说,要做一个新的买卖,就让医师开了猛药,想着身子爽利一些之后,就赶紧开始。”
“其实原本这汤药也没什么问题,夫君喝了之后,也是精神抖擞。”
“三天前,差不多申时以后,我家夫君刚刚喝完茶和汤药,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忽然……”
说着,王夫人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冬暝观察着欲要哭泣的王夫人,却总觉得,她的眼神里没有太多悲痛之感。
那眼泪虽是真的,却又透着那么一点古怪之态。
“夫人,那红茶,王博是什么时候开始饮用的?”冬暝又问道。
王夫人擦了擦泪水:“约莫……一个半月以前吧。”
冬暝转而看向陈篁,陈篁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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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倒是差不多。那极乐红茶,开始流通在市面上的时候,约莫是在两个月前。”
“不过,第一批茶叶制作的数量非常少,也就是一些门阀世家和勋爵人户可以买到。”
“市面上真正开始买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冬暝点点头,忽然发现,自始至终,王博的儿子并没有现身。
“夫人,白事重大,为何不见你的儿子?”冬暝问道。
王夫人一愣:“怪了,我已经让管家去寻他了呀。”
“他这两天操持太累了,又有些疲惫过度,脾气也不好了。”
“我只是一个继室,也管不得他。”
冬暝心中一动,旋即起身道:“既如此,可方便让我们前往后院见一见?”
王夫人自然不会拒绝,索性便带着冬暝、陈篁两人来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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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所过,不算太大的门庭之内,有些仆人正在洒扫做活。
却见管家正在敲门:
“少郎君,开门啊,今日有镇魂司的贵客,还请不要睡了!”
王夫人走上前,疑惑道:“管家,这是怎么了?”
管家一脸无奈:“从刚才开始,我敲门,少郎君就不应声,这……”
王夫人不禁困惑,上前敲门道:
“孩儿,快开门,镇魂司的郎君寻你问话呢。”
就在这时,冬暝嗅了嗅,只觉得门缝之中,似乎传来一阵熟悉的香味。
极乐红茶!
冬暝脸色微变,连忙道:“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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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冬暝快步上前,直接将大门踹开。
顷刻间,映入眼帘的是绝难置信的一幕,王博的嫡亲孩子,王家的少郎君,此时被一条白绫,吊在房梁之上。
早已……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