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师者,关于雨宓琳和兰刺史这边的情况,我大概查到了1些。”
“先说兰刺史吧。”
“现在正在大街上安抚民心的那1位,就是了。”
“兰刺史,名为兰月狐,杭州人士。”
“自小便是杭州有名的神童,科举更是1次及第。”
“并且,兰月狐的第1份差事,就是在这龙丘县内做县令。”
“其在位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成绩,但是也将龙丘县治理的还算不错。”
“不过……”
“中间有1个月左右的时间,他生了1场大病。”
“这病,据说差点要了他的命。”
“而且,自他病好之后,整个人就开始不1样了。”
“虽说在治疗县城方面,还是挑不出什么毛病。但言行举止、甚至是喜欢的东西,都变化极大。”
“而后,他从龙丘县离开之后,便1路青云直上。”
“其背后之人……是杨国忠。”
冬暝挠了挠头,显然不曾听过此人。
“他……是谁?”
朱云却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杨国忠,是你离开镇魂司之后,才开始被陛下倚重之人。”
“其本人没什么本事,甚至……可以用泼皮无赖来形容。”
“不过……他的族妹却很有名。”
“杨玉环!”
冬暝1愣:
“杨玉环?”
“寿王的正妻?”
“不是……”
“可是我听说前些年的时候,寿王与她就和离了。”
“后来,杨玉环就去了道观修行了1段时日。”
朱云露出1丝苦笑:
“现在,不是什么和离的寿王之妻了,而是……玄宗皇帝身边的宠妃了。”
“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封为贵妃。”
此言1出,别说冬暝,就连青然和丹游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不是……”
“公公娶了自己的儿媳妇儿?!”
“这何等荒谬?”
朱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而是看向白儒丑。
白儒丑见状,也打断了冬暝,继续说道:
“在杨国忠的帮助下,兰月狐在不久之前,成为了杭州刺史。”
“至于雨宓琳的话……乃是多年之前,于龙丘县内也算有名的医女。”
“这位女医者既是大夫,也是本地妙心观的修行坤道。”
“那兰月狐的病,据说还是雨宓琳治好的。”
“不过……很奇怪的是,这件事情也算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关于雨宓琳的过往,长生宫内也无法查出,应该是被人刻意抹去了。”
冬暝眉心1皱。
白儒丑给到的情报里,有1个问题。
妙心观!
白儒丑似乎也想到冬暝想问什么。
“7师者,我们查过,妙心观如今已经没有了,应该是已经被拆了。”
“不过……按照我们调查到的情报来看,妙心观在十年前,也算是龙丘县香火最鼎盛的道观。”
“若是将位置进行对比的话,也就和现在的妙心堂差不多。”
冬暝顿时陷入沉思。
妙心堂……
妙心观……
莫非,这名字并不是什么巧合。
毕竟,妙心观是雨宓琳修道之处。
而按照王药所言,孽海棠和雨宓琳之间,恐怕也是关系匪浅。
妙心堂,则是在孽海棠推波助澜之下,让刘家建造的。
此时: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
白儒丑离开化作1阵青烟消失。
冬暝起身开门,却见眼前之人,竟然是兰月狐。
“这位……应该就是冬暝郎君吧。”
冬暝眉心1跳。
这人,认得自己?
刚要开口,兰月狐却又看向了另外3人:
“回春堂的丹游大夫。”
“还有……如今镇魂司内的右督卫朱云大人。”
话音落,朱云脸色1沉。
兰月狐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明明都没有见过。
可转念1想,朱云忽然道:
“难道……是杨大人……”
兰月狐拱手笑道:
“两个月之前,杨大人宴请诸位的时候,镇魂司的司主大人,就是在右督卫大人的陪同下前往府邸。”
“那个时候,我便对朱云大人来了兴趣,因为……你看着就像是1个聪明人。”
“正所谓明人不说暗话。”
“诸位既然在此,不如……先和我说说,这龙丘县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