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武阳心头凝重,战王强者的敌人已经给他极大的压力了,如今一但战皇对他有敌意,这事情有些麻烦了。
如今是之前,他还不用惧,有着薛长河顶着,可是薛长河陨落,言灵韵生死未知,在广陵城中易安远已经是唯的皇级强者,真正无敌的存在。
他的一个动向,一个态度,都可能影响许武阳在广陵城的处境,路家,王家,刘家还有黑龙殿正愁找不到机会,如果易安远真的有敌意,那对他绝不是好事!
可能,让也之前千辛万苦布下的局面全面崩毁,他心中无比的紧张。
吴奇录还是挺了许武阳,他与薛战皇亦师亦友,跟随薛战皇十数年,创院时他就在,是以他必定要维持薛战皇的声誉,那怕是易安远也不行。
易安远淡淡道:
“品行兼优,不见得吧!我听闻,从其到了广陵城,就没有消停过,将广陵城弄的乌烟障气,扰乱了广陵城多年的安宁,薛院长吃过亏了,竟然还没有长一智,真是可惜!”
许武阳此时心里也有些怒了,易安远自己又没挖他家祖坟,竟然在这场合上给自己下刀子,还给老师薛长河难堪,这何其无礼,可恨。
吴奇录心里同样不高兴,薛战皇在他心目中是何等地位,不过,有人比他更不满,铁文山突然道:
“易战皇这话我铁文山就不敢赞同了,许武阳惹的那些事都不是他主动的,像余家为了抢天遥池境的天境湖,不惜勾结血灵会,这样的人杀一百个也不嫌多!”
他一出口,顿时让气氛一紧,这是反驳战皇,可能因此惹怒易战皇,要知道易战皇本来就对圣兵学院不满,对薛战皇不满,如果不是薛战皇在,力压他一头,他也不会一直躲着闭关。
不过,不等易战皇开口,这时,刘家战王刘秋成突然淡淡道:
“这话也不对,为什么余家不惹别人,非要去惹许武阳,从武胜城,到阳州城,再到广陵城,难道每个势力都有问题吗?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些势力惹他,说明其本身有问题!”
许武阳看向刘秋成,他与刘家并没有多少交流,对方竟然在这场面给自己难堪,他也不生气,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刘战王,按你这说法,野猫吃咸鱼也是咸鱼的问题喽!怪他太香了,野猫忍不住吃了!”
顿时人群中传来哄笑,这里的争锋,围观的人们都听的到,许武阳的声音不低,是以人们都听到了,被许武阳举例搞笑了,这个反驳真是太给力了。
不过,众人感觉不对,随即就收了笑容,而一众战王中却是不少人都笑了,这一反击厉害。
刘秋成脸色顿时一沉,他没想到许武阳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自己,他立即怒声道:
“放肆,小小年纪牙尖嘴利,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看来圣兵学院德育是有问题的,最基本的尊卑都不知道,怪不得总是有人针对,我看这不是别人的问题,确实是你的问题!”
许武阳微微一笑,看着刘秋成道:
“刘战王说的对,这确实是我的问题,没有刘战王有格局,有高度,知道礼让,总是吃亏在前,得利在后,这样的高风亮节,真让我辈望尘莫及!”
刘秋成冷哼道:
“年青人吃点亏是福,不要格调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