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王妃就不想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的水涨船高吗?王妃又算什么呢?记得从前王妃进宫的时候见到了皇后要向她行礼问安,难道王妃就不羡慕吗?”
“羡慕?”楚颐忽然有些愣住了,“我怎么可能不羡慕呢?谁不想做人上人,女人最高的位置可就是皇后啊!”
“所以王妃明白现在自己该要怎么做了吗?”
月香边说边拿起一只簪子插到楚颐的发髻上。
书房。
“今日殿下回府,倒真是觉得岁月漫长,只知道好像许久都未曾见到过了。”
沈茗蕙端的茶水过来,瞧着萧止正在换衣服,连忙将茶水放下,走到身后替他系着腰带,萧止倒也没拒绝,二人看起来很是亲近。
“陛下病重,宫里的事情有很多我又怎可随意回府?更何况王府有王妃管着,我很放心,怎么样,你还好吗?”
萧止面色冰冷,张开手让沈茗蕙为自己记着腰带。
这几月真是让他累的精疲力尽,真正累的是心里的折磨。
其实陛下对他真的是很好,从前是太子的时候便一直关照着自己,如今看着他躺在床上病得每日清醒的时间都没有几个时辰的时候,始终会有一些愧疚。
“王妃依旧是王妃,她还是那副脾气那副性子,想来殿下应该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