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好了,你没占我的便宜,过来跟我打就是了。”
“那可不行,你之前好歹也打了三场,我现在就跟你动手,就算打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要不这样,将你手脚上的镣铐去掉,没了限制再跟我打才算得上是公平。”
听了邵曦这句话,乌球儿转头看向了南赵使臣,那眼神中似有一丝乞求。看来虽然他已脱了奴籍,但实则与奴隶并无不同,只是南赵皇帝想利用他来作为与人比武供其赏乐的工具罢了,根本不是出于善心。
南赵使臣面露狡黠之色,笑眯眯地说道:“给他解开镣铐并非不可,只是一会儿动起手来,若是他失了控制伤到阁下那可怪不得我们,阁下最好自己想清楚了。”
邵曦心知对方此话不无激将之意,同时也带着些许的傲慢。前面三场连胜已让他对景元武者起了轻视之心,故而出言讥讽。
“打输了,受伤了都是我自己没本事,与他人无关,我只求个公平,对方手脚都被拴了起来,就算我打赢了也面上无光。”
“既如此,我与他打开便是。”
说完,南赵使臣走入场中将乌球儿手脚上的镣铐解了下来。那乌球儿可能是戴这东西带久了,手脚被解开后一脸的开心,不停地活动着自己的手脚,看起来很久没这么自在过了。
看到这里邵曦心想不打也不行了,于是便开始脱衣服。
没错,就是在脱衣服。身上的官服他穿着实在是不
舒服,现在要出去打架当然要把它脱下来,穿着自己的衣服活动起来才方便。
脱掉那身啰里八嗦的官服之后,邵曦穿着自己的青色衣袍,拿着折扇走到了校武场的中央。
乌球儿看到邵曦走了过来,嘿嘿一笑,憨憨地说道:“我摘掉了手脚上的铁链,你可要小心了。”
邵曦将手中的折扇一展,也是一脸揶揄的说道:“我脱掉了身上的官服,你也要小心了。”
乌球儿又是嘿嘿一笑,可是下一个瞬间脸上的笑容却突然的消失了。一声低喝,如同与赵文煊对战时一样,一脚将地上的铁球朝邵曦踢了过来,看得出速度更快,力量更大。
邵曦一看还来这招?原地一个转身侧踢生生地将那个铁球一脚又给踹了回去,第一招便与对方来了一个硬碰硬,估计乌球儿也没想到。
乌球儿伸手接住被踢回来的铁球,忍不住喊了一声“好!”
叫好归叫好,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乌球儿将链球一抡,仍是一道气刃向邵曦袭去。
可就在气刃发出之后,乌球儿却发现自己打了个寂寞,邵曦刚刚站立的那个位置上根本就没有人。
乌球儿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这不见鬼了?刚刚还站在自己面前,怎么眨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正在愣神之时,就听身后有人叫他。
“发什么呆?我在这里。”
转身看去,只见邵曦正悠闲地摇着折扇站在自己的身后。乌球儿抬手摸了
摸自己的大光头,似乎在纳闷身法好的见得多了,怎么这个家伙像个鬼魅幽灵一样完全无法察觉?
别看乌球儿样子长得憨憨的,但在武功修炼方面却是极有天赋的,与人对战时对形势的判断和反应能力也非常的迅速。当他看到邵曦身法如此了得,自己的攻击无法有效打到对方时,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只见他将那巨大的链球在头顶抡得“呼呼”作响,在贯以元气之后突然将铁链送出,让整个链球在身体周围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同时也在自己身体的周围发出了一道范围极广,气劲极强的元气环。
这目的其实很简单,你邵曦不是身法好,能围着我躲来躲去吗?那我干脆就发一招无死角的攻击,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
不得不说,邵曦的确有些轻敌了。因为看了之前几场乌球儿与他人对战,他自认为已经掌握了乌球儿进攻的特点和套路,那就是以球和链作为攻击导向再贯以元气,要么以球发出气刃,要么以链发出链风。总之都是有指向性的攻击,那么他便可以凭借自己身法上的优势,尤其是刚刚学会的“花间舞”来进行小范围的闪转腾挪。
所以当乌球儿发出这一招时,他虽然已闪至乌球儿的身后,但他却发现这道元气攻击还是朝着自己而来,心中不觉得也是一惊。
骄兵必败!这对邵曦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教训。
由于此时他觉
得形势尽在掌控,所以在闪至乌球儿身后之时并没有做太多的防范,而攻击袭来时他既来不及提气纵身,也来不及运行气海开出气盾,只能是硬生生的接下这一招。
砰……
这道内力强劲的环形气刃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邵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