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一声跪倒,泣不成声:“师父.您.您老人家怎会在此”
“愚徒,起来吧。”俞岱岩叹了口气,“为师在宫中,已经听说了这件事。”
“皇上.皇上强抢民女,老臣也是无能为力啊.”
沈荣闻言,悲愤交加。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师父,皇上这般行径,已经违背了君王的准则。”
“沈荣不才,愿与妹妹同生共死,誓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唉”俞岱岩摇头叹息,“皇上登基在即,如今正是权力巅峰。就算他再荒淫无度,谁又敢说半个不字?”
他拍了拍沈荣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愚徒,为师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千万不可鲁莽行事,否则只会害了自己啊!”
沈荣闻言,黯然泪下。
“师父教诲,沈荣铭记在心”
他咬了咬牙,缓缓起身。
“沈荣告辞。”
说罢,他大步离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守卫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俞岱岩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孩子,但愿你.不要做傻事啊”
老者仰天长叹,泪眼朦胧。
与此同时,皇宫龙床之上。
一个少女正在洪承畴的身下,娇喘连连,泪水涟涟。
“皇皇上饶了妾身吧.妾身妾身好害怕.”
“哈哈哈,寡人的女人,有什么好怕的?”洪承畴大笑,毫不怜香惜玉,“好好侍奉寡人,寡人自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少女闻言,哭得更凶了。
她不过是个十七岁的黄毛丫头,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更何况,心爱的哥哥,还在皇上的淫威之下,不知死活。
她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去死。
洪承畴却浑然不觉,依旧我行我素。
他淫笑连连,在少女身上驰骋,尽情发泄着兽欲。
一时间,喘息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寂静的宫殿。
夜,还很长.
翌日清晨,洪承畴心满意足地醒来。
他睡眼惺忪,随手摸了摸身旁的美人。
入手一片冰凉,哪里还有少女的温热?
“贱人,给寡人滚出来!”洪承畴怒喝一声,猛地坐起身。
然而,空荡荡的龙床上,哪里还有少女的身影?
“混账!来人!”洪承畴气急败坏,一脚踹翻了龙床。
殿外守卫闻讯赶来,个个惊慌失措。
“陛下.陛下何事震怒.”
“那个贱人呢?那个沈家的贱人呢?”洪承畴指着空荡荡的床榻,怒不可遏。
“回回陛下.沈小姐.沈小姐不见了”
“什么?”洪承畴勃然大怒,“国色天香的美人,说没就没了?”
他一把揪住守卫的衣领,目眦尽裂:“给寡人好好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贱人给寡人找出来!”
“诺!”守卫领命,如丧家之犬般退下。
洪承畴在殿内来回踱步,气得七窍生烟。
堂堂天子,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天下人耻笑?
正在气头上,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陛下!不好了!”一个太监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还未跪稳,便叫道,“沈沈荣带兵带兵杀进宫来了!”
“什么?”洪承畴大惊失色,“沈荣那个狗贼,竟敢擅闯皇宫?”
他勃然色变,厉声喝道:“来人,传旨下去!调集禁军,给寡人杀!”
“诺!”太监领命,匆匆退下。
洪承畴心中惴惴,连连摇头。
沈荣擅闯皇宫,莫非是为了救他的妹妹?
那个贱人,难道真的逃出宫去,投奔沈荣去了?
与此同时,武当山,掌门张三丰的房间里。
一名男子盘膝而坐,周围真气滚滚。
此人,竟然就是之前被以为死去了的,皇上楚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