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担心钱参政和那完律无敌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来。正因为如此,我想让你先留在府内。一方面不会浪费时间,可以整理资料。另一方面,可以作为一支奇兵,反正本府离皇宫不远。”
张德森也深以为然。而后,大家再商量了一下细节就就又各自散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中午宴会开始之前,刘员外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皇宫。
而大兴国的皇宫在西都城的南部,四周城墙环护,城河既深且阔,俨若城中之城。午宴在宫内的祥瑞大殿举行。
皇帝赵兴龙的席位照样设在对正大门的殿北,两旁每边各设八十余席,均面向殿心广场般的大空间,席分前后两排,每席可坐十人,前席当然是众王室贵胄大臣,后席则是家眷和特别有身份的武士家将。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在大兴国皇帝赵兴龙的正对面,竟然还有不少辽古国的军队,这让所有来参加宴席的权贵等大为不满。
因为毕竟这里是大兴国的宫殿,怎么能够让他国的军队进入呢?后来大家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竟然是钱参政的主意,说是为了让体现大兴国的国家气量,这使很多人不由得暗骂钱参政胡闹。
而刘员外虽然是一个商户,但是由于是家产过于雄厚,并且已经影响到多个国家的经济发展,所以他的席位被安排在左手第五席之处,可见其地位之高。只是,坐在右手第六席处的宣威伯王汪丹向刘员外走了过来。
刘员外见此,遂也没有做多大的不屑,立刻和刘雨婷起身相迎。要知道,两位因为各自女儿的原因,数来有矛盾,经常暗地里较劲。此时宣威伯却主动走过来,总是给人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感觉。
很快,王汪丹带着他的儿子王德宝及女儿王柔儿来到了刘员外他们面前,而周围的人看到这一慕立刻觉得有好戏看了,全部都将目光紧紧的盯着刘员外这一席处。
只见,宣威伯王汪丹举起酒杯竟然有些看似热情的对着刘员外说道:
“有德老弟(刘员外名叫刘有德),看来我们以后恐怕可以一笑敏恩仇了。”
而于此同时,只见那个王德宝眼光紧紧的盯着刘雨婷,似乎要把她吞下去一样。而刘雨婷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不由得有些恼火。而一旁的王柔儿脸上泛起了一丝不屑,但同时又有些牵强的微笑。
而刘员外则有些不明其意,但也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怎么?伯爵大人难道有什么想法吗?”
王汪丹说道:
“我儿王德宝昨日外出游历才回府,路上恰好碰到了贵府千金,果然光彩照人,回来后依然无法忘怀,故而本爵特来求亲,望两家永结秦晋之好。”
这一听,刘员外父女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实际上,这个王德宝说好听的是外出游历,实际上哪里是什么外出游历,根本就是到处沾花惹草,强抢民女及民脂民膏,这是公开的秘密,只是没人敢把这个和钱衙内关系极好的人怎么办。
而至于昨日,那是刘雨婷快要回到刘员外府时,这个王德宝正好经过。而当时,这个王德宝就被惊艳到了,遂不在过家门而不入的回到家里去找他爹爹帮忙。
而刘员外听后,不由得发出一丝冷笑,说道:
“伯爵大人厚爱,我等十分感激,但是,我们只是一个商人之家,实在是高攀不起,这一件事到此为止。”
一听到这,王汪丹登时大为恼火,对着刘员外怒吼道:
“刘有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你能够来参加这次宫廷比武的宴会你就可以变得威风了,我来求亲是抬举你。再说了,我的儿子怎么样也比那个‘采花太岁’等强吧……”
刘员外一听,笑道:
“别说,还真不如。就算是过去的‘采花太岁’,也只是爱赌博、逛青楼,还不至于强抢民女和收刮民脂民膏,而现在则更加不用说……”
王汪丹一听,更加恼火的说道:
“好,很好!我一会儿在宫廷比武之后就像陛下提起赐婚,你不要不识相……”
刘员外听后,立刻说道:
“想也别想,我的女儿已经许人,你就不要再妄想了。”
宣威伯一愣,问道:
“谁?”
刘员外说道:
“那就不劳伯爵大人超心了,慢走不送。”
“哼!!!”
接着,宣威伯王汪丹带着他的一儿一女回到了他的坐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