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你管这叫认错态度诚恳?
这家伙摆明是想要报复我们吧?
下方的犯人听到摩瑞尔的回答,显得错愕不已。
不对啊,怎么监狱长对这个新人的态度变化会这么大?
倒是瑞比斯,他在听到叶穹所说过后,陷入了沉思。
回忆起在梦境之中发生的事情,也是不禁联想。
难不成这个新人之所以主动提出参与跑操,是想要坚持日常的训练?
但如此之快就做出判断还为时尚早,他打算再观察一番。
这一次的处罚就这般草草收场,伴随着一声“解散”的指令过后。
监狱的囚犯便被带至食堂准备吃早饭。
走路之时,也是有些心惊不已,毕竟他们的身后跟随着一个大魔王。
谁也不知道这个嚣张的新人什么时候会再度闹事。
位于队列最前方的阿寒与莫比两个狱卒,低头交谈了起来。
“莫比老哥,真的什么都不管吗?”
“还管个锤子,他们要是有能耐,就去把这个新人好好的教训一顿,要是没能耐,也别找咱们。
我们是狱卒,又不是他们的爹,管这么多做什么。
等早食过后,把那个新人带到禁闭室,不就完事了吗?”
阿寒也是想通了,他是老实,并不是傻,监狱长的态度明显转变了,何必揪着这个新人不放。
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来到饭堂以后,叶穹再度展现了宛若无底洞把的食量。
不断将眼前的食物吃下肚内。
身体的伤口也是随之慢慢的进行自我治愈。
不过,他隐隐有预感,暴食之口的力量应当不单单只有这一些,可能是因为体内暴食之力还不足够,并未能够激发这一器官的能力。
这一顿早食过得极为的平静,现今叶穹已经点燃其余犯人心中的愤怒,也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间点闹事挑衅,获取愤怒之力。
其余犯人也是心知这个新人极为能打,不敢再上前挑衅。
不约三十分钟,他便放下手中碗筷,在阿寒与莫比两个狱卒的带领之下,去到了禁闭室。
瑞比斯看着离去的背影,吩咐自己的小弟说道:
“待会你去看看,那个新人在禁闭室里做些什么。”
“老大..这不好吧。”
“怕什么,他还能够出来揍你不成?”
“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行啊...”
小弟面露犹豫之色,但是当看到自家老大略带愠怒的表情过后,当即便明白了,此次不去怕是不行了。
咬了咬牙,回答道:
“成,不过老大,万一..”
“慌什么,放心去就好,要是他敢动手,看兄弟们弄不弄他就完事了。”
对于此言,小弟是一万个不相信,毕竟任谁都知晓叶穹的实力并不简单,但也不敢落了自家老大的面子,强行装作一副极为感动的样子,重重的点了下头,随后便默默地离开了食堂。
其余小弟看着这道离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同情,心中暗暗庆幸道:
“还好老大不是让我去。”
就在叶穹离去的不久过后,食堂内的气氛变了一变,拉斯特监狱里有头有脸的老大聚在了一起,其中就包括瑞比斯。
商议之事极为的简单,那就是如何对付那个嚣张的新人。
显然,早上叶穹所做之事,已经触犯了众怒,引得监狱里所有人都同仇敌忾。
能打又怎么样,还能够打得过监狱一千来号人?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商量了一个针对叶穹的计划。
而另一边,处于话题中心的叶穹已经被带来了禁闭室之中。
他捂住鼻子,掩盖难闻的味道,看了看周边的环境,比起之前居住的监狱还要恶劣许多,阴暗潮湿,窗户小得可怜,日光仅能够从缝隙中漏进来,偶尔有几只老鼠从茅草堆钻过。
对于眼前之景,叶穹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这里是禁闭室,又不是度假所,环境怎么可能好。
两个狱卒将铁门锁上,便转身离去了。
叶穹对环境的适应速度极快,靠在墙壁上,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会,在察觉到有脚步声过后,便起身开始日常训练。
瑞比斯派来的小弟小心翼翼的靠近禁闭室,顺着铁门的缝隙,看向门内之景。
当看到在做俯卧撑的叶穹过后,顿时便满头疑惑。
“这是在做什么,闲的无聊?”
稍微观察了一番,在发现叶穹一直在做重复性的运动过后,便面带着犹豫,选择了离去。
匆匆跑回食堂,跟自家老大复命。
瑞比斯听到小弟汇报的情况,强行令自己平静下来。
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难不成梦境中所看到的的,都是真的?这样子做能够获得星界的认可。
但这是否有点太不符合常理,瑞比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有着说不出来的古怪。
若是叶穹知道,必然知道瑞比斯想要说什么。
现今所缺少的,就是仪式感。
凡是晋升超凡,那肯定是要搭配魔药,或者进行晋升仪式。
哪有可能做一下运动,就蜕变成为星兽师呢?
叶穹会不知道这一点吗?当然不可能。
这还只是开始,等下一次进入梦境,他便会令瑞比斯坚信星力的存在。
这样子,他在监狱之中,也能够拉起自己的一股势力。
禁闭室的叶穹在感知到视线的离去过后,也就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这并非是他偷懒,只是想要令自己诞生出名为怠惰的情绪。
眼下愤怒,傲慢,暴食,贪婪,色欲的力量他都有尝试过了。
仅剩下的怠惰与嫉妒自然也是要尝试一番。
但效果却是并不明显,毕竟他的目的性太过于明显,而他此刻处于危机之中,是很难升不起名作怠惰的情绪。
只可惜这里是监狱,没有拖更的作家,不然他肯定能够从这些鸽子的身上吸收不少怠惰之力。
不过,很快叶穹就感觉得到,一股无形的黑气,飘至他的双脚之中。
这是从隔壁禁闭室之中传来的。
当即也是有些疑惑:
“难不成隔壁住着一个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