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里面还有人的好吧,我放着山珍海味不吃,出来吃野食?”
会想起家里面的哪位,朱高爔就是一阵愧疚。
自从自己登基之后,两人已经太久没有好好恩爱过一番。
这话一出,才勉强打消这两人的疑虑,但是看待朱高爔的眼神中,仍然有诸多不信任。
朱高爔懒得再和这两人争论,清者自清,他们不信我,我说一万遍都没有用。
很快,斥候便将女人带到朱高爔的面前。
只见女子二八芳华,眉目如画,面荣虽然憔悴,却更添几分娇弱。衣衫虽然不整,露出大片雪白,让人看了更是我见犹怜。
恨不得立马上去好生安慰他一番。
朱高爔见女子貌美如,心神也是一阵摇曳。
那女子一见朱高爔便是垂泪欲滴的模样。
在撇眼一看朱高爔身后的虎狼之师,只觉气势逼人!
“将军,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朱高爔听到女子的话,顿时来了兴致。
“哦?你倒是给咱说说,是如何一回事?”
女子美目含泪,声泪俱下的控诉道
原来,她们本是四川赵姓人士,特回湖北省亲。
但谁知,途中遭遇马匪,一家人死的死,伤的伤。
丈夫拼尽全力才让她逃出生天,
但她一外姓人,哪里找的到归家的路?
只能顺着官道边躲边走,结果今日日头太盛。
她腹中空空,一不小心便晕在路上,若不是遇到朱高爔,说不得就得香消玉殒。
朱高爔一听这话,只是觉得有些地方始终有古怪。
不说其他的,就凭这女子的长相,什么样的山匪忍得住?
要是连这都能忍住,你说他戒过毒都行!
但朱高爔只是心中疑惑,面上却仍然一脸心疼。
“可怜小娘子这一路行来怕是多有困难,有咱在呢,定不会让小娘子再遭欺辱!”
那少妇听到朱高爔信誓旦旦,更是哭声渐起。
朱高爔见状,只觉心头恶心,又不好明说,只能先下令支开这妇人。
“夫人刚才说是几天水米未进吗?刚好,咱这里有些吃食,来人,先给咱的干粮拿上来!”
女子虽然衣衫破旧,但还是知书达理,先挽身给朱高爔行完礼之后,才慢慢开始吃饼。
这时候,朱高爔终于想通这件事的不对劲!
若是这人真是好几天没吃饭,怎么可能还能这么懂礼数?
若是这人真惨遭马匪,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跑的过身骑大马的山匪?
“呵呵呵,夫人这一路路途辛苦,而前路漫漫,若只靠夫人一人,怕是徒增危险。”
那妇人听到朱高爔言语,立马顺势道:“那将军,这乱世之中,我一小女子又能如何呢?”
话未说完,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朱高爔在心中给她竖了一个大大的大拇指。
若是在后世,这人高低得骗了不少榜一大哥!
但可惜,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其他人,是经历过二十一世纪无数阴谋诡计的朱高爔!
朱高爔假装为难道:
“若不嫌弃,咱们这群行伍刚好要过四川去,正好能顺路捎你一截。”
那夫人借坡下驴,犹豫半晌终究还是点头答应。
朱高爔嘿嘿一笑,见那人上钩也不多说。
他就想看看,到底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