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笑道:“小甜甜,莫使小性子了,权当帮一帮我吧!”
一听此话,拓跋艳群冷笑了一声,白了一眼:“没事就叫人家拓跋道友,有事了就小甜甜啊!”“那你又待如何?只要是老夫能做得的,随你提!”孟远昌叹道。
言及于此,他连忙说道:“你我已经合离了,破镜可不能重圆!”
闻言,拓跋艳群笑道:“本座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要了你身子也成!此事过后,你来陪姐姐我啊,睡一觉!”
言语之间,她伸出了一根手指来,轻摇了一下。
见此,孟远昌小心翼翼地问道:“就一次?”
“想什么呢,要只是一次,那老娘用手指就行了,还得找你?”拓跋艳群笑容一敛。
而后沉声说道:“一个月,每天不少于十二次!”
一听此话,孟远昌脸色顿变,好似凡人碰到了猛虎一般:“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此话一落,他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腰身。
“随你了,反正我又没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拓跋艳群缓声说道。
闻言,孟远昌闭上了双眼,认命一般地点了下头,咬着牙挤出了一个字:“好!”
一听此话,拓跋艳群顿时笑靥如:“明日就过来,记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些,也别现在这般老态模样了,把那胡须剃了,恢复成一二十岁的小伙子。也别了,今夜你就跟随希杰真君他老人家一起过来,奴家刷好牙,洗完脸,等你来。哇……哈哈哈……咳咳……”
一时间,她太过于激动,以至于笑岔了气。
待平复了气息后,拓跋艳群衣袖一拂,随着一阵白光闪过,在其面前的那一张象床之上,一下子多了十几瓶大大小小的丹药。
而后她神色雀跃地说道:“孟郎,奴家等你哦!”
“赶紧准备传送大阵吧!”孟远昌深深地叹了一声。
“刚才奴家早已让手下的管事备好了,你们赶紧,别拖拖拉拉了!”拓跋艳群笑道。
言罢,她断了联系,而后轻拍了下掌,朝外喊道:“来人!”
此话一落,两位筑基期的侍女便从外间走了进来,屈膝行礼道:“夫人。”
“快为我梳妆打扮,还有把我那件蝶戏水仙裙衫拿出来。”拓跋艳群吩咐道。
言罢,她坐在了梳妆台前,其中一位侍女上前为其梳头打扮了起来。
过了三五息后,拓跋艳群秀眉微蹙,问道:“那件蝶戏水仙裙衫,我可有穿过?”
闻言,侍女回应道:“夫人只穿过一次!”
一听此话,拓跋艳群轻摇了下头,叹道:“已经旧了啊!”
“夫人,昨儿下面刚呈奉上来一件银纹绣百蝶度裙衫。”侍女回应道。
“那就这一件了,快快取来,那负心汉快来了!”拓跋艳群颔首说道。
“原来是老爷来了,难怪夫人这般高兴!”侍女打趣了一声。
闻言,拓跋艳群笑骂了一声:“伶牙俐齿的家伙,等下看本夫人把你送到老爷床上去,好好调理调理!”
“老爷对夫人那是一心一意,哪能瞧得上奴婢这等粗俗货色?”侍女缓声说道。
虽说上了那位云仙城城主的床,成了对方小妾,好比凤凰飞上枝头,可自家夫人的性子,她又哪能不清楚?
这话她要是冒然应下来,那不消一时片刻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自家夫人嫁给了老爷之后,到双方合离,足足快三百年了,硬生生没让对方纳一个妾。
听闻老爷在府上都不敢多看自家侍女半眼。
就算是他路上多看了哪个女子一眼,那对方要是修为低一些,过后就会莫名失踪。
也正是如此,孟远昌这才忍受不了,选择了合离!
毕竟一个如似玉的美人,看了两三百年,也早就没有了半点新鲜感了。
更不要说一个如狼似虎的美人,那更是畏之如蛇蝎。
不过这逍遥日子刚过了不到三十年时间,他又有事求到了对方头上。
处理完了此事,孟远昌拿着万里传讯玉符,站在静室之中,面露惆怅之色。
过了足足十来息的工夫,他方才缓了过来,传音说道:“老祖,传送大阵已备好!”
“好!”孟希杰传音回应道。
此话一落,孟远昌晃身一闪,出现在了对方所在的静室门前。
而此刻,孟希杰刚走了出来,缓声问道:“可还有何事?”
闻言,孟远昌轻叹了一声:“老祖,弟子正好也有事去七星宗一趟,还请捎带一程!”
一听此话,孟希杰好似明白了什么,轻拍了下对方的肩膀,安抚道:“苦了你了,早知我就直接联系文康道友了。”
在他口中的文康道友,乃是七星宗元婴老祖,全名为拓跋文康,正是拓跋艳群此人的亲生父亲。
言罢,孟希杰翻手取出了一瓶丹药递了过去,沉声说道:“保重身体!”
孟远昌接过了丹药,看了瓶身上‘阳元固本’四字,连忙递了回去,说道:“老祖,用不着,我实在是用不着此物!”
“这可是前些日子,老夫从白云道友手中换来的灵丹,本就是打算给的。这些年来,你亏空太多了,须得巩固一下元气,不然如何点化金丹?”孟希杰说道。
言及于此,他笑道:“本来有些话,老夫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少年人戒之在色,你们夫妻就算是再恩爱,有些事情也得收敛一些。”
孟希杰如今都快一千三百岁,在他眼中孟远昌这个六百岁不到的后辈,都算是年轻人。
见推脱不过,孟远昌颇为无奈地将丹药收了起来。
……
……
而在另一边,曹魏和夔敖在湖山坊市中寻了一间酒楼,上了二楼临窗而坐,那位安姑娘则为两人斟酒。
修士都是精力充沛之辈,作息自然不像凡人那般昼出夜息,因而虽是夜半时分,可坊市依旧灯火通明,酒楼自然也是开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