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一落,云泉顿时宛如成了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没了声响。
过了数息后,它咬牙说道:“你是说不管?”
闻言,云台点了下头。
“你这家伙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多说几个字就有那么难吗?啊!”云泉怒喊道。
“喝!”云台将桌上的酒坛推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云泉脸色稍霁。
言罢,它提起酒坛灌了一大口,而后将余下的半坛酒递了过去。
云台犹豫了数息,最后摇了摇头,自己从储物灵戒当中又取出了一坛还未开封的灵酒,自斟自饮。
见此,云泉原本稍缓的怒气又冲上了脸,深深地吐了口浊气后,沉声说道:“就你这家伙事多,难不成老子很脏吗?”
“是!”云台点了下头。
一听此话,云泉猛然站了起来,座下的椅子倒在了地上。
它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对方怒道:“你……你……你……”
这位元婴修士看起来是想要说些什么话,但气得不知要说什么。
到最后,它拂袖而去,转身怒冲冲地一头撞开了石壁,朝着远处飞去。
见此,云台摇了摇头,而后端起酒盏,不急不缓地喝着。
饮尽后,它提起酒坛斟倒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云泉却是去而复返,夺过了它手中的酒坛,而后伸出舌头沿着坛边舔了一圈,然后将酒坛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做完此事,它朗声大笑道:“你喝啊!过些时候,老子一定要申请回空浮岛,再和你这个怪家伙在一起,我可受不了。”
言罢,云泉便抓着它刚才所喝的那半坛酒,脚步轻快地走下了楼梯,只留下了那眉头紧锁的同族修士。
云台愣愣地坐在了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坛已不干净的酒坛。
过了许久后,它心念一动,一道精芒掠过了坛口,将那被舔过的一圈全都切了下来。
紧接着坛中的灵酒如注般飞起,落入了酒盏之中,丝毫没有再碰到坛边。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子,云台仍端着酒盏一动不动,久久没有喝下去。
最后它叹了一声,徒然地将酒盏放在了桌子上,还有那坛灵酒也没带走,便站起身来,朝着楼梯口走去。
毕竟这不干净的酒,便再也没有喝的价值了。
另一边,曹魏一边操纵着这件云状的飞行法宝朝着白猿城缓缓飞去,一边从那早已不干净的坤修身上又舒坦地打了一个激灵。
区区数千里地,身为一位金丹中期的修士却足足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赶了回去。
直至到了那白猿峰上空时,他重新穿戴好了甲胄,又伸手束紧了下那盘龙纹腰带,这才不急不缓地落在了山中一处飞瀑潭水边上。
只见他心念一动,那仍有些抽搐的人族筑基坤修便蓦然飞了起来,落进了潭中,白的水浪四溅开来。
过了十余息后,对方匆忙将身子洗干净后便浮出了水面,朝着曹魏走来,毫不犹疑地跪倒在地。
“奴婢拜见主上。”
“可有名字?”
“请主上赐名!”
一听此话,曹魏打量着对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那微微下压的腰背,白皙的皮肤上还带着些水珠。
见此,他稍微想了下,便开口说道:“从此以后你便叫做云珠吧。”
闻言,这位人族筑基坤修不禁松了一口气,急忙拜谢道:“云珠多谢主上赐名!”
在叩拜之时,她已是习惯地将腰身往下又压了压,使得身材更为挺翘,犹如那刚睡醒的猫儿般,展露出更好的曲线。
在南荒之中,有了名讳和没有名讳的筑基期奴隶,虽然本质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多少还是有些差别的,起码能有活下去的资格,不会轻易被其他灵王给打杀了。
见此,曹魏从食指所佩的骨肋戒中取出了一件斗篷,扔在了地上。
而后语气淡淡地说道:“穿好了!”
话语一落,这位人族筑基坤修便连忙拿起斗篷,将大好春光套在了其中,然后走到了曹魏面前,闭眼抬起了头来。
见此,曹魏两指一并,点在了对方眉间,口中当即念念有词了起来,在其识海内施下了禁制之法,将其操纵生死于自身的一念之间。
做完此事,他便化作了一阵妖风,将对方一并裹挟其中,朝着唐廷所修的洞府而去。
数息之后,那妖风龙卷落在了入口处。
只不过从他离开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了,云横还没有破了唐廷所布置下的护府大阵。
“老哥,你行不行啊?”曹魏笑道。
闻言,云横头也不转地说道:“那你来?”
这洞府终究是唐廷经营数百年之久的老巢过来,纵然没有修士主持,但也不是一两天工夫,便能简单破去的。
它试了许多种办法,如今这才摸索出了一些门道来,打算以五行相克之法,来一个以阵破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