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算是看出来了，原本他以为韩小可是他的小迷妹，原来柳文茵才是人家真正的偶像。

吴芹宠溺地摸了摸韩小可的脑袋，对柳文茵道：“小可这孩子最崇拜的人就是您，为了成为像您这样的人，她特意填报了东黎大学进化学专业，过几天就要去东黎大学报道了。”

说起韩小可的时候，吴芹满脸骄傲，他们福利院能出一个东黎大学的高材生可不容易。

韩小可略显羞涩，低声道：“柳教授，以后我有进化学方面的问题可以请教您吗？”

“当然可以。”柳文茵温柔笑道，当场添加了韩小可的社交账号好友。

一群人终于走到厕所前，苏泽当先走进去张望了一下，男厕所和女厕所是共用一个出入口，而厕所外的监控只拍到了五个孩子进入了厕所入口，却无法确定他们是从男厕还是女厕失踪的。

吴芹道：“福利院一共有两个厕所，事发后，这个厕所被我们暂时停用了。”

苏泽和柳文茵分别进入男女厕所查看，两边都是只有一个很高的通风窗口，而且极为狭窄，正常体型的成人无法通过。

治安员在一旁说道：“我们初步推测，是有进化者利用特殊能力从外面潜入了福利院厕所，带走了五个孩子，可现在还不确定对方是用了什么技能潜入进来，另外在事发前，周围的监控也并没有拍到形迹可疑的人。”

“遁术？”

苏泽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遁术类技能，不过即便是牙哥那样专精遁术的，也做不到一次性带着五个孩子遁走，如果用遁术的话，就要分几次运送五个孩子出去。

柳文茵补充道：“还有类似缩骨这样改变形体的技能也能做到，罪犯可能通过厕所的小窗口进出。”

治安员道：“昨天来的那位进化学家也提出了这两种可能。”

苏泽想了想，道：“就算确定了罪犯潜入进来的手段，也不能帮我们找到孩子，你们有没有调查过，罪犯为什么要掳走这五个孩子？”

治安员点点头，道：“我们也从这个角度思考过，起先我们认为可能是人贩子，可了解失踪的五个孩子的具体情况后，我们基本否定了这种可能。”

吴芹在一旁解释道：“失踪的五个孩子中，只有一个是身体健康的，其他四个孩子都有先天疾病。”

韩小可也说道：“我们福利院里，真正的孤儿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弃婴，九成以上都是有先天疾病或者残疾、畸形。”

治安员继续说道：“失踪的五个孩子里，最小的三岁，最大的也才七八岁，而且他们都是被遗弃的孩子，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可能是寻仇。”

也难怪治安署的调查会陷入困境，因为没有掌握任何有用的线索，既不知道罪犯潜入进来的手段，也不知道罪犯作案的动机。

柳文茵沉思片刻，忽然看向吴芹院长，问道：“五个孩子在失踪之前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

吴芹仔细回忆片刻，道：“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常的表现，要说有的话，这五个孩子好像并不是经常一起玩的玩伴，他们五个人会一起结伴去上厕所，我觉得是有些奇怪。

“但小孩子之间的友谊来得也快，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柳文茵道：“能把这五个孩子的资料拿给我看看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