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叫李三毛的还在外面跪着。”
竹茗居,邪儿朝披着衣服外罩的杜大夫禀报道。
杜大夫叹息一声。
这名女子他认识,适才邪儿进来把他喊醒禀报他,他穿上衣服准备出来接诊可一听便知晓了。
那不是他前段时间给瞧过的中了毒盅那位。
因为她胖的出奇,他对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算算时日也差不多是毒发的时候,他当时已经提醒过她了,要她去找解毒盅的巫师才能救命,她怎么还没去?
还是没有找到?
他不是不救她,而是没有那能力,她那身体行就枯木已经到了末期,或许专业的盅师还能救她一命。
他自上回见了她一直在这方面做着这方面的研究,就怕她毒发回来找他,可仍旧是……
“他头都快磕破了,说是你如果不救他,他就死在竹茗居外面!”
“唉,喊他进来吧!把他们带到前厅。”
“是。”
杜大夫把他们迎进来,进来看到她下身血迹斑斑劈头盖脸便把李三毛大骂一顿!
“你这个人是怎么做人夫君的?你媳妇什么身体你不清楚吗?你还让她怀孕?”
“什么?怀孕?”
李三毛一头雾水,媳妇什么时候有了身子,他怎么不知道?
“哼!她这身子本来有了娃娃也是保不住的,你先前应该知道她已经小产过了,她上次来看过毛病了,那个时候就血虚的严重!”
“今日可是血崩!”
“什么?血、血崩?”
“邪儿,快,快点去准备清宫与血崩用的材料……”
“是,师傅!”
“你们刚才来的路上是否受了颠簸?”
颠簸,颠簸是有的,一个是李大强第一次驾车不熟悉,二是为了赶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杜大夫一副就知如此表情,观察着患者,
“她这身子再也受不了一点罪了,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才晕倒?”
“这个……这个当时我并不在旁边,只是我与她拌了几句嘴,等我回来她就如此了……”
“果然、你!”
杜大夫叹息一口,“你把她发病前的事给我先一一道来,还有其他什么症状……”
李三毛如实告知。
“你这媳妇,上回我已经告诉了她,她中了毒,是毒盅,命不久矣!”
“什么?毒盅?杜大夫你说什么?”
李三毛不可置信……“毒盅是什么?为什么要有人给她下毒盅?”
“莫非她没有告诉你?”
“她这是自小身身体上带的,具体情况等先看过你媳妇后等她将来再给你说吧!”
杜大夫打量着眼前这个汉子,这女子她不信任她夫君吗?
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跟他讲?不重要,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作为她的男人,必须知道。
李三毛回忆起来了,那次她在街上跟他开玩笑,说她中毒盅了,她要死了,他以为她跟他开玩笑。
原来是真的?怎么会这样……
想起最近的一幕幕,他恨不得狠狠抽上自己几巴掌,心里想手里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