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尼克罗尼的到来绝对会搅浑现在的局面,琴酒对此也没什么排斥心理,但是如果尼克罗尼闹得动静太大,他也会很头疼,那会严重加大他的工作量的。
尼克罗尼算是在rb指挥层露面了,他被划分到琴酒名下,其他几人也不愿意要他。
“这下rb可要热闹了。”贝尔摩德舒展着腰肢,被基地外的太阳晒得眼睛眯起,隐藏了眼底的情绪,“gin,你可要看好他啊。”
“尼克罗尼很厉害吗?”相比起史丁格,波本和琴酒要更熟悉一些,相比起琴酒,和贝尔摩德就更熟悉了。
“算是吧,”贝尔摩德没有多说,不过看在她和波本交情还不错的份上,贝尔摩德很好心地提醒道,“别在他面前说琴酒的坏话,最好别招惹他。”
波本微微挑眉,笑道:“多谢提醒。”心里发沉,看史丁格和贝尔摩德的表现也能知道尼克罗尼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善茬,当然不是说其他人就好到哪里去了,而是被一群杀人如麻的家伙忌惮的人,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会是好事。
“话说回来,你听懂刚刚尼克罗尼说什么了吗?”坐在黑色保时捷356a后座,贝尔摩德嗓音慵懒地询问,没有提及姓名代号,但是想也知道贝尔摩德不可能去问伏特加。
“瑞典语,属于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琴酒一边回应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言简意赅地总结道,“他说想和公安打个招呼。”
贝尔摩德:“……公安应该不想见到他。”
琴酒被逗笑了,嗓音里发出一声轻哼,“但愿他别惹上什么麻烦。”琴酒吐出烟雾,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平静,似乎又有些漫不经心,众所周知,琴酒是组织的裁决者,负责维护组织的安全,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伏特加先送贝尔摩德回公寓,然后在琴酒的示意下自己回去,虽然中间出了点差错,但是苏格兰那边还是得去一趟。
“琴酒,”苏格兰很友好地打招呼,手里还端着一份三明治,“我以为你会早一点过来。”
“为什么这么说?”琴酒坐在沙发上,看着别墅里的生活痕迹,语气有些散漫,不清楚真实的苏格兰是什么样子的,毕竟苏格兰从进入组织到死亡,也不过短短几年,恰好赶上琴酒离开。
“那天那位外卖员是组织的人吧?”苏格兰语气笃定,他虽然记忆出现问题,但并不是傻,“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之前抓住的fbi被放跑了。”琴酒随意地回答道,双腿交叠靠着沙发,一手撑着下巴,“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苏格兰若无其事地笑道,一边晃了晃中间的手腕,“毕竟我是被时刻监视着,这几天除了基本的购物没离开别墅。”
“是吗。”琴酒语气不变,苏格兰心里一沉,耳钉还好,手环摘下来并不容易,苏格兰担心一旦摘下就会引起对面监视者的注意,所以他先是去睡觉,让手环记下一段时间的睡眠状态,然后利用电脑修改了这两个东西的数据,匆匆忙忙去了组织基地一趟,索性那个基地距离这里并不远,当时在外卖员敲门时,他也才刚返回没多久,平复了几下呼吸顺便做了点伪装才装作刚睡醒的状态去开门,并没有很明显,他的穿着睡衣、声音有些喑哑、脸上有点压痕。
“所以是谁放跑了那位fbi?”苏格兰给琴酒端来一杯白开水,顺便解释自己并不是不想拿好东西,而是……“这里只有白开水。”
“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琴酒也不介意,反正他又不喝,端上来什么都没有区别,似乎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你上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
“还完了房贷?”苏格兰想起自己背负的天价债务,一阵窒息,不过比起这笔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还清的债务,苏格兰的注意力还在另一件事上,他确定,琴酒绝对知道“苏格兰”是卧底,明知道他是卧底为什么还让他接触组织的任务?
“你知道苏格兰以前是卧底?”苏格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询问,他现在是失忆状态,对于自己的情况了解的还不如琴酒多,而且这么明显的事情,他如果没发现才奇怪,问出来比藏着掖着要好,而且这里他问的是“苏格兰以前是卧底”而不是“以前的苏格兰是卧底”。
“苏格兰卧底的时候我不在组织。”琴酒自然发现了这句话语序的问题,不过他没说出来,想起血腥玛丽给他回复的邮件,撑着头百无聊赖地解释,眼睛被刘海挡着,只能听到声音散漫且慵懒,看不见他的神情,他知道苏格兰想问什么,所以他回答了,“救你只是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那么坚定地选择卧底而已……”
比起洗脑、药剂、威胁带来的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