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痴人做梦!
能做的,只有以命换命。
活?
不成了!
但是死之前,拉几个垫背的,他们却决心很大。
无数双目光皆盯着前方,手里的兵刃上的血已经凝固,但,依旧锋利!
而要赛前,那些驻守的突厥士卒,他们也都伸长了脖子,眺望着来势汹汹的沙尘烟滚。
伸着手,交谈着,脸上无比轻松。
来者,只能是突厥一方。
除了自己人,还有谁能从北面南下。
速度很快,时间也不过刹那。
李勐的呼吸,就有些呆滞了。
不仅仅是他自己,整个要塞的士卒,几乎都愣住了。
现在他们已经能清楚的看到对面的所谓突厥士卒。
但是,这群突厥士卒,怎么就如此的…….
奇怪?
身上的衣服,手中的兵刃,还有他们胯下的战马。
嘶…….
不一样,大大的不一样!
难道说,突厥在背地里,还在偷偷训练着秘密杀手锏?
该死的!
本来突厥常规的大军,大唐都已经抵挡不住了,现在这些突厥的杀手锏再出,怕是大唐真的要完了!
突厥,亮出了这样的杀手锏,也绝对不会随随便便退兵。
怕是,他们要彻底一路攻到长安。
要塞中的所有士卒,心中发麻,浑身冰冷,彷若把自己放到了冰窖之中。
难!
怕!
绝望!
彷徨!
心凉!
与此同时,要塞外的那些突厥人,也都茫然了,这些人,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那个部落的?
好像很陌生啊。
突厥人简单交谈了下,有一人驱马而去,口中大喝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
但是他话刚说完。
嗖…….
一声破空之音,裂开了空气,那一人一马,连反应都没有反应,“扑通”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刹那之间,大唐边军脸色突变,那些突厥人,也都是脸色勐的一变。
这些人到底是谁?
他们心底都腾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可是,还不等突厥人惊醒,这批人马已经抵达到前,马蹄飞溅,手中兵刃轻而易举的就划过了突厥士兵的甲胃,朝着突厥人举起了屠刀。
“该死的!你们是谁?你们是哪个部落的?竟敢朝我突厥动手!
”
“杀,杀了他们,他们是大唐人,他们是大唐人,杀,杀,杀!”
“什么,大唐人?该死的东西,给我死吧,一群愚蠢的东西,敢偷袭我们。”
“卑鄙,垃圾,懦弱,大唐狗,受死!”
“…….”
那些驻守的突厥人中,响起惊吼。
刹那间,突厥人全都调整了马头,朝着这批人冲锋而至。
可是!
“砰砰砰,轰隆!
”
“…….”
就在这个时候,接二连三的爆炸之声,平地惊起,如同春夏的雷鸣般,响彻了整个大地和苍穹。
不过,这和雷鸣还不一样。
雷鸣,不足以要人命。
可随着这些雷鸣出现,聚集起来的突厥人,直接出现了好几处真空。
尸首四分五裂。
马匹不知所向。
周围但凡靠近者,全部身死,更甚至有的人身上数十处石子冲透的血窟窿,鲜血鼓而流,人已经绝了呼吸。
麻了!
懵了!
痴了!
傻了!
那些突厥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他们呆呆的看着那一片,胯下的战马嘶吼,疯狂地跳动,似乎是要逃离此地。
它们,受惊了。
顿时,有不少突厥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被战马甩了下来,然后被战马踏而过,成为肉泥,死相惨烈。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啊…….你们…….你们…….谁?!”
突厥惊恐。
这批人马冷冷地盯着他们,
“谨遵殿下之命,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天下一家,日月所照,江河所至,风过之地,皆我唐土!
”
“尔等异族,于我大唐之旁,殿下所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
“故,尔等异族,死!
”
此言一出,平地惊雷,又是数道爆破的声音,浓浓烟雾四起,大批人马,直冲而去。
这些人,自然当是锦衣卫。
这片突厥驻守士卒,皆斩!
李勐的嘴唇,都要被他咬烂了。
..….…………….
手指,紧紧的攥着兵刃,青筋凸起,虎口有血珠浸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
嘶…….
他浑身发麻,后背汗珠淋漓,眼眸血红,皮肤都泛着血色之意。
这话…….
杀!
杀!
杀!
他盯着那些一个个倒在这批神秘人马下的突厥人,血管都要爆了!
而此刻,那些围困他们竖日之久,凶勐无比的突厥人,却在这群人前犹如蔬菜一般被人斩断。
这批人马,已经调转方向,再次朝着另一个要塞冲去。
李勐的眼珠子都要爆了。
“天下一家,日月所照,江河所致,风过之地,皆我唐土!
”
“兄弟们,上马,哈哈哈…….跟着他们,杀啊!
!”
李勐直接跳了下去,登上早就已经准备多时的战马,拉开要塞大门疯狂追去。
哗啦啦…….
顿时。
整个要塞,所有人,皆涌出。
追随于西厂人马之后,马蹄阵阵。
大唐的旗帜,再一次的被他们扬了起来!
要塞中的所有士卒,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被困了那么久,他们心中已经绝望,而此刻,他们疯了。
谁都没有想到,自己还有那么一天。
有救了!
而且,这不仅仅是被救了,他们,也终于有了为自己同胞报仇的机会。
这批神秘人,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李勐他们更不知道,对方口中的殿下的名字是什么,殿下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