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算我们不认识，我们就光忌日去龙山墓园也会有一天相遇。」

「恩。」霍司乘应声，「不过我去龙山墓园那天不是我父母的忌日，是我很想他们，一个人偷偷去了墓园特意去看望他们。那天我心情很难过，在墓园待了一天，直到傍晚夕阳染红了半个天，我知道我该走了，否则被人发现我不在家我会很危险。」

「不过在我临走的时候我听到有歌声，非常非常好听的歌声，我好像着了魔一样走过去，直到走到你妈妈墓前，然后我看到了你。」

「我？唱歌？」顾倾城不可思议的凝视着霍司乘，「我在我妈妈坟前唱歌？这不可能，我没有唱过歌，我……」

她忽然不确定起来，因为她不记得霍司乘说的这些话，那么

她也就不确定自己到底唱没唱过。

而且霍司乘不会骗她，她相信他说的这些话，只是她没有这段记忆。

「你唱过，是一首童谣。」霍司乘看出顾倾城情绪复杂，他声音轻柔说：「我听着你把童谣唱完，你声音很甜的叫着你妈妈，直到你发现我之后转头看向我……」

他看着顾倾城的眼神越发溺爱和深情，「倾城，你对我笑了，你的笑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好又幸福的笑容。」

顾倾城呆了，「我？我唱童谣，对你笑？」

她感觉自己大脑有点短路了，实在想不通自己会唱歌还会对霍司乘笑，而且还是在妈妈坟前。

在她的记忆中每次自己去妈妈坟前，她总会很难过。

「对，你对我笑。」霍司乘眸光似水柔的凝视着顾倾城，一字一句对她说：「你是我的天使，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就是拯救我的天使。」

顾倾城惊愕，又轻声说：「你说的夸张了，我不像你的天使，我倒是像你的债主，不止欺负你，还揍你，并且我们俩还吵架。我要像天使，肯定不会欺负你不打你，不和你吵架。」

「你能欺负我，是我给你的权利。」霍司乘认真的告诉顾倾城，「这是我给你的权利，别人没有，以前，现在，未来，只有你能伤害我。」

顾倾城心头一动，满心的感动和暖意。

「司乘……」

「叫老公。」霍司乘纠正顾倾城，「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顾倾城甜甜一笑，温柔乖顺：「老公。」

霍司乘很受用顾倾城甜美叫自己，他应道：「在。」

顾倾城：「老公，你继续说。我对你笑了之后呢？还有吗？」

「有。」霍司乘温柔的告诉顾倾城，「你先和我说话，你问我叫什么名字，但我没告诉你。你看出我情绪不好，你没问我原因，只是对我说笑话，然后你说你妈妈说心情难过的时候要唱歌要跳舞，唱歌会让人开心，跳舞可以发泄出来。」

顾倾城没有一点这些记忆，只是安静的听着霍司乘说出来。

霍司乘：「我还是没有理会你，你又指了指你妈妈的墓碑告诉我，你说你想妈妈了来看望妈妈，又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想起以前的记忆不由嘴角上扬，柔声说：「当时面对你的问题我没有一句回答过你。」

「后来天要黑了，你打算下山，你说你是偷溜出来的要回家，要不然回家晚了后妈会骂你，你离开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至今铭记与在心。」

顾倾城急忙问霍司乘：「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