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那晚她告诉她在医院守着齐少泽,他满心的醋意,认为自己不能再这样等待下去。
他去医院是出于私心,吃醋的私心,也想那天当着齐少泽的面把戒指给顾倾城戴上。
然而,那天他去了医院后看到顾倾城疲倦的一人趴在外面石桌上,他知道自己多想了她。
他又见她那么的累,心疼她辛苦就没有把戒指公
开。
拖来拖去,终于在今天,他认为时间最合适的时候想把戒指给她戴上,却等了一个她亲口的拒绝。
他心里难过,刀绞一样的疼。
「好。」他不想她为难答应她,「我听你的。」
话罢,他把放着对戒的礼盒慢慢合上,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对对戒,只觉得这盒子在他手里很重又似火一样灼烧着他的手。
顾倾城看着霍司乘平静的俊容,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和歉意。
他神情越平静,她知道他情绪越激烈,只是他不会喜形于色,会极力的克制隐忍。
这也正是她歉意的地方,她拒绝了他,犹如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她的视线落在他十指上,他骨节分明修长犹如艺术品的完美双手也没有佩戴戒指。
他准备的这对对戒一旦他戴了,他就真的是真正已婚男人了,李小姐不生气吗?
突然,她心里开始烦躁起来。
她嘴角一动,本想对霍司乘说什么时候解决李小姐的事情,什么时候她会佩戴戒指。
这些话到了她的嘴边,最后被她给咽了下去,她不想显得自己跟个醋坛子一样只顾着吃李小姐的醋。
更不想让她变得好似连戴个戒指,她都要去纠结李小姐,因为她纠结再多,到了霍司乘的嘴里还是一句让她等,等着他告诉她。
等,这是他能给她的唯一回答,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公平,所以她没办法提及李小姐。
她看得出他的不对劲,她主动给他台阶下,从她手里拿走戒指盒子往他衣服口袋里面塞。
「愣着做什么?赶紧把戒指收起来我们吃饭。」
霍司乘看着顾倾城把戒指盒子放回自己衣服口袋,他眼神复杂看着自己空着的双手。
原来,他的手没有被戒盒灼伤,可他很疼,一种锥心刺骨的痛从掌心弥漫了全身。
顾倾城坐在餐桌前,她拿着筷子给霍司乘夹菜。
「霍司乘,过来吃饭。」她故作没事人一样的平静喊着霍司乘,「我给你菜都夹好了,吃好你回集团,我去忙事情。今晚我早点回去,给宝宝做好吃的,对了,你要是早忙完事情可以去学校接儿子回山庄。」
身边顾倾城清脆的声音传入霍司乘耳中,他眸底划过一道痛苦的苦涩后转身看向她。
此时他神情没了苦涩,只有温柔看向她应道:「好,听你的,我忙完事情接霍宣回家。」
他来到顾倾城面前,一把握住去拿纸巾的顾倾城小手,他的眼里凝满认真:「你刚说错话了。」
顾倾城刚和霍司乘闹不愉快,她虽然强装镇定,心里却压抑又痛苦,心神有些恍惚,所以她被霍司乘给握住手的时候让她犹如惊弓之鸟一样全身一僵。
下刻,她面对霍司乘温柔的俊容和双眼时,她才敛下不该出现的防备之心。
她一脸不解的问霍司乘:「我说错话了?我说错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