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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你好,歪鼻子(第2 / 2页)

延过来。

约翰站在房子外面,久久没有回神。

格林德沃逃了。

他逃离了戈德里克山谷。

在这个夜晚,阿尔的梦碎了。

名为阿利安娜的少女无法逃脱命运。

风暴席卷,从六岁开始,直到十四岁结束。

那朵白花停留在美丽前的一刻。

约翰叹息一声,转身离开这里。

...

阿利安娜的葬礼举行。

这是一场安静的葬礼,没有过多的宾客。

女孩的哥哥们看着那在母亲坟墓旁立起的墓碑。

昨天一夜,阿不福思就只告诉阿尔一件事。

“我恨你,阿利安娜也一样。”

这句话,在阿尔的心口留下一个无法治愈疤痕。

是他的引狼入室,让这场悲剧发生。

脑中回现出约翰的那句话。

隐形衣带来的是自由还是逃避?

他颤抖着手,想要触碰那个白得像是玉一样的墓碑。

“别碰她!”阿不福思像是被惹怒的山羊,愤怒的一拳打在阿尔高挺的鼻子上。

鼻子滴落着血液。

阿不福思握紧拳头,眼睛通红地死死盯着阿尔。

阿尔一言不发,默默地用手背擦拭掉鼻血。

一滴雨水打在墓碑上。

紧接着,天空下起一场大雨。

泥土被打湿,小坑里蓄满雨水。

一只脚踩在水坑,他打着伞,静静在公墓里,看着兄弟二人。

朦胧的雨里,两个轮廓模糊不清。

踩过雨水,迈步走到墓碑前。

阿尔缓缓抬头,白色的头发与黑色的雨伞形成鲜明对比。

“你的逃避,为你造就第一个遗憾

。”

约翰开口,让阿尔的心被狠狠刺入一把锋利的刀。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离开,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约尔正视自己的内心。

自己真的是为了阿利安娜吗?

在与盖尔往来的期间,他不断地说服自己。

自己是为了巫师,为了自己的妹妹。

他选择隐形衣,是为了让妹妹可以出门。

可事实呢?

阿尔不想被束缚,他想要成为自由翱翔的鸟。

想要和自己的同学一样,前往欧洲,前往世界展示自己的才能。

想要像盖尔一样,改变这个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啊。

阿尔的眼角落下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

约翰平静地抬头,看着那个墓碑。

阿不福思还想要阻拦,被约翰一脚踹飞。

“滚开,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约翰一脚直接让阿不福思躺进泥潭里。

他抽出魔杖,在墓碑上敲了敲。

墓碑底下开满纯白色鲜花。

约翰抬了抬眼皮,转身对阿尔说道:“拿出你的魔杖,邓布利多。”

他的魔杖举起,对准被淋成落汤鸡的阿尔。

重复说道:“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尔不敢置信地抬头,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子。

约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抬起魔杖。

魔杖挥动,阿尔如同被疾驰的野马撞上,飞了出去。

他终于明白了,约翰这是要教训他。

约翰再一挥魔杖,阿不福思的身体被生锈的栅栏捆了起来。

“打败我,或者他死。”

弟弟的

生命受到威胁,阿尔终于不再自暴自弃。

他起身抽出自己的魔杖,朝约翰射去一个咒语。

约翰魔杖轻描淡写地一挥,让魔咒被弹飞到阿不福思的脚下。

“用你的全力,让我看看,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约翰厉声呵斥。

阿尔咬紧牙关,他朝着约翰挥动魔杖。

可是每一次,约翰都可以将那咒语挡下。

阿尔使用变形术,约翰让一个墓碑变成大狗,阿尔的变形术吞下。

全方位的碾压,约翰一手拿着雨伞,一手挥动魔杖。

他就像是升级版的阿尔,在每个方面都可以让阿尔被击溃。

最后,约翰射出一道银光,在阿尔的脸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血液顺着雨水滴落,约翰冷漠注视着狼狈的阿尔。

“你根本改变不了什么,邓布利多。”

阿尔挫败的跪倒,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魔杖落在远处。

从未有过的无力与挫败感从他的内心生出。

“原来我……这么渺小。”

“对了,我记得你的鼻子是歪的。”

阿尔抬起头,一个拳头在眼前放大。

这可不是阿不福思的拳头,而是约翰的拳头。

那一拳下去,阿尔往后飞去,他的鼻子咔嚓一声。

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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