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山都烧了去。”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女帝犯法,与庶民同罪。”
“……”符橙雀白了温煜一眼,然后她环顾四周形形色色人的脸色,缓缓问:“你说他们能赚钱吗?”
“不赚钱他们在这给你表演卖货呢?”
“有多赚?”
“应该比咱们爸妈多一些。”
“这么有钱!”
“人不可貌相啊帝帝。”
“可恶,你给定的那三条纲领,朋友多多,成绩高高,都很顺利,我唯有钞票鼓鼓没有头绪……”
“你现在谈钱还太早了,不要急嘛。”
她眯着眼睛看向温煜,上下打量一番说:“我怎么感觉你挺有钱,最近一直在花钱,还花不完的感觉。你压岁钱那么多?”
“我理财呢。”
“那是什么!”
“钱生钱的本事,你小孩子不懂。”
符橙雀大惊了,隔壁竹马居然有这种本事,好想学啊可恶啊好想学会……
“你生了多少钱了?”
温煜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比划了一个球形,“大概一窝。”
懂了。
又在逗她玩。
符橙雀哼了一声,四面看看,发现一個卖糖果的店铺,眼睛一亮。
店铺里,除了零散的糖果外还有早些时候非常火的扁扁的波板糖。
彩虹色,比脑袋还大,一问价格,只要6元。
但女帝依旧付不起。
她回头望了望温煜,表情幽怨的说:“你有钱,替我先付了嘛,我下个月还你。”
温煜凑近,表情严肃。
“可以,但你要替我鲨个人。”
“温总,你要鲨谁!”是陈鸣和,还是奥姓总统!
“北镇抚司小旗官,靳一川。”
“谁!?”符橙雀当场懵逼。
温煜忍不住笑了出声,见少女呆滞,自己接话玩,“帝帝不知道他是我师弟吗?”
“你还有师弟呢?!”符橙雀大惊。
“帝帝误会了,这个人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呐。”他表情不屑起来,“得加钱!”
说完,哈哈哈大笑不止。
符橙雀最终还是得到了她想要的波板糖,只是脑子已经被北什么川和“得加钱”占据了,舔着都感觉不甜了。
温煜有什么毛病,莫名其妙。
又逛了一圈,把温煜带来的背包塞的满满当当,经费也花去大半,两人还额外买了饮料慢悠悠的回学校。
校门口的保安室里,几条做好的横幅,提前租来的音响设备和向商贩订购的零食都到了,两人又从班上叫了两个男生,一齐帮忙送到了陈班备好的柜子里,免得这两天等待时被老鼠啃了。
事至此,两人的前期工作也基本完成,后面只需要按部就班把联欢会搞完就可以了。
符橙雀给自己定了一个跳舞的小节目,所以周六晚上,她还在自己卧室练舞。
隔着窗户,温煜看着对面少女穿着青蛙睡衣非常认真的一下一下跳着,偶尔还会停下来调整自己动作。
她也看到了温煜在看她,还得意的冲他抬了抬下巴,仿佛在说:
我会跳舞,比你跳的好!
真有趣。
她大概不知道,温煜也一点也不想跳舞,他只想看。
只想自己这头的窗帘永远不再主动拉上,甚至敢迎着她的目光,去看她跳舞的样子,他想看抬头即能看到。
因为对面的窗帘,也没有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