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除了鉴查院,唯一能够获取更多情报的,也就只有北齐的锦衣卫了,而司理理是最好的突破口。
“这不可能,没有人敢泄露锦衣卫的情报。”司理理失神惊叫,眼里满是惊恐,她见识过沈重的手段,泄露情报可是重罪。
秦浩轻轻揽住司理理的香肩,柔声道:“放心,我只是看看,并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情报的内容,除了你我,没人知道。”司理理浑身颤抖,看得出来她对锦衣卫的酷刑有着很深的恐惧。
“不,我不能这么做........”秦浩冷着脸:“你真觉得我不会把你交给鉴查院?”
“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是活不长的。”司理理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攻破,一声绝望的尖叫响彻整个醉仙居。
“啧啧,这秦统领也真是的,理理姑娘可还是处子之身,也不晓得怜香惜玉。”
“这带兵的男人就是粗鲁。”花船内,秦浩伸手擦去司理理眼角的泪珠:“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发现,今天的决定有多么明智。”
“秦公子满意了?可以走了吧?”司理理咬牙道。秦浩却直接往她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世人都知道我今天留宿花船,就这么走了,我多没面子?”
“无赖。”司理理磕着后槽牙哼声道。一夜无话,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秦浩才从司理理的花船下来,这一幕也被醉仙居的诸多姑娘、婢女看在眼里,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皇家别院,叶灵儿将院子里的草木摧残得七零八落,可依旧还是不解气,林婉儿趴在窗户口,劝解道。
“灵儿,你这样在这生闷气,还不如当面去问他呢,若他真是那种人,以后不再理会便是。”叶灵儿闻言一掌将一棵两人环抱的松柏拍断,眼神暗淡的道。
“那若是郭宝坤那个书童做了这样的事,你也能不再理会他,把他忘了吗?”诗会当日,林婉儿跟范闲在靖王府中再度相遇,双方都隐瞒了真实身份,一个说是郭宝坤的书童,一个说是靖王府的婢女。
林婉儿被她问得一愣,随即立马说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哼,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他现在没做,或许只是没钱,等哪天他娶了你,掌了内库财权,说不定也会流连烟花之地。”叶灵儿气哼哼的道。
“不,他不会的,我相信他。”
“男人都不可信,不行,我得去试试他。”林婉儿又好笑又感动:“灵儿,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或许有误会呢?”
“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那么多人亲眼见到他在花船上留宿了,在那种地方难道他还能洁身自好?”林婉儿一时语塞。
叶灵儿正要离开,忽然一名仆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叶小姐,你家里来人说有贵客临门,让你赶紧回去。”
“贵客?谁啊?”带着疑惑,叶灵儿匆匆赶回家,却发现那位贵客正在跟族中长辈一同下棋。
“淫贼!”叶灵儿气鼓鼓的上前,一把就将棋盘拍碎。叶伏心头一喜,好险,差点又输一局,表面上却板着脸对叶灵儿道:“女孩子家家,成何体统,还不向你小师叔赔罪!”
“哼,这个淫贼不配。”叶灵儿气鼓鼓的道。叶伏双目一瞪:“大胆,你父亲临走时将你交给老夫,就是让老夫好好管教你,看来我是平日里对你太纵容了,才会让你目无尊长,再敢对长辈无礼,看我不请家法教训你!”叶灵儿委屈巴巴的盯着平日里一贯对自己非常好的叔祖。
一听叶灵儿喊淫贼,秦浩就知道,肯定花船的事情被传到她耳朵里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八卦的传播速度从古至今都是这样迅速。
“师叔,此事的确是有些误会,还是让我跟她谈谈吧。”叶伏哼声道:“她若是执迷不改,你告诉我,我来教训她!”等叶伏走远后,秦浩冲叶灵儿笑了笑:“你都听说了?”
“哼,你做得别人就说不得了?”叶灵儿气鼓鼓的道。
“你知不知道昨晚邀请我赴宴的是谁?”
“是谁?”
“郭攸之,太子门下。”
“那又怎么样?”
“如今太子与二皇子争斗不休,对我也是各种拉拢,我又在这样要命的位置上,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放过我吗?”
“这跟你留宿花船有什么关系。”叶灵儿语气有所缓和。
“我若是不好色,他们拿什么拉拢我呢?”
“那你跟那个花魁司理理,到底有没有........”
“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