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动吗?”
柳白花勾了勾手指,“没事,休息一会儿应该就会恢复。
大经,恭喜你,渡过了第一次雷劫。”
“别说这个了。”柳大经心情复杂,又内疚又想不通,半点没有渡过雷劫的喜悦,“我背您出去。”
柳大经自己也只是勉强站稳,咬牙背上柳白花,不顾筋脉剧痛,强行动用灵力施展神行决,带着柳大经回到了隔壁城市。
这边的雨已经彻底停了。
柳大经掏出司机给的手机,赶紧联系对方,没办法,他想找个地方休息,最快的办法就是联系这个人。
等司机赶到,柳大经抱着柳白花,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已经睡了一觉。
此刻天色大亮。
柳大经头顶上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外国口音,“柳先生?醒一醒啊。”
他迷迷糊糊醒过来,迎面一张放大的外国人面孔。
“柳先生,你怎么这样了?”司机确认人还活着,才敢弯腰下来扶他,“你怀里抱的谁?另一位柳先生呢?”
柳大经纳闷,师父不就在他怀里么?
低头一看,要不是那熟悉的五官,柳大经差点把人扔出去。
“这位黑人朋友,是您从哪儿认识的?”司机诚心发问。
“这是我师父,因为某些情况,导致他的皮肤暂时变黑。”柳白花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柳大经。
“这是哪儿啊?”他到底年纪大了,恢复能力远不如柳大经,重伤加上一天一夜未睡,整个人苍老许多。
柳白花暂时没空回答他师父,对司机说:“我们想找个地方休息。”
“好的,你们的酒店早就定下了,请上车,我马上送你们过去。”司机帮柳大经把柳白花塞进车内。
“柳先生,我看另一位柳先生身体情况不大好,要不要先送你们去医院?”
“多谢。”柳大经不白费功夫,“但是不用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就好。”
司机是半信半疑,把人安顿到酒店后,立刻给廖振芳打电话,“廖先生,您让我关照的两个人,实在有点奇怪。”
“怎么?他们还没回来?”廖正芳问。
他身边,就坐着连夜赶过去的老方。
老方同样紧张的盯着手机,等对方的回话。
“回来是回来了,可是我看他们两位的情况不好,嗯……年轻一些的还好些,但年长的那位感觉受了重伤,皮肤都变黑了。”司机说,“我想送他们去医院,但他们不愿意去。”
这话,廖振芳不知道怎么回,于是把手机的诺向了老方那边。
老方说:“两位柳先生都是心里有数的人,既然他们不愿意去,那就随他们,只要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就好。”
“嗯?您是?”国外的那位司机之前没跟老方打过交道。
廖振芳:“就按他的话去做吧,多谢你帮忙,以后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我们协会绝不推脱。”
柳白花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醒来修为直接往上涨了三个大境界。
他正为了修为进步感到欣喜,却忽然看到镜中的自己,好黑的皮肤,好白的牙,连头发都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