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骨子里都是慕强的,更何况是秦京茹这种一门心思想要学表姐秦淮茹嫁到城里来的,自然想找一个条件好,年轻,模样也不错的。
而这几样不论是哪一样,王重都不差。
秦京茹确实有些蠢蠢的,原剧情里,被许大茂花言巧语骗的团团乱转,连身子都丢了。
可王重现在就是想找个蠢一点,听话的,只要照顾好自己的饮食起居,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行了,又不用她理财操持家业。
秦京茹把鱼都收拾妥当,在王重指点下把鱼腌制,两人就骑着自行车,直奔朝阳菜市场而去。
“去过菜市场没?”王重问道。
秦京茹侧坐在后座上,两只手只抓着王重的腰后的衣裳,没敢僭越,臂弯里挂着个菜篮子:“去过!以前跟着我爹卖过老母鸡和鸡蛋。”
乡下也就是老母鸡和鸡蛋能拿到城里换点粮食,至于猪肉这些东西,那是逢年过节才吃的,谁家舍得卖。
就连那老母鸡,要不是家里有事儿急着用钱,也舍不得拿去卖了,留下下蛋还能换钱呢。
这年月鸡蛋精贵,老母鸡留着下蛋,可比直接卖了划算。
朝阳菜市场距离南锣鼓巷不算近,但也不远,两人骑着车没一阵子就到了,王重买了五块豆腐,一罐子腐乳,又领着秦京茹来到肉摊前。
“又买肉啊?”秦京茹赶忙拉住王重道:“王重哥,家里不是还有鱼呢吗!”
王重见她一副替自己心疼钱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温柔的浅笑:“我心里有数。”
见王重坚持,秦京茹识趣的没有再开口,跟王重说什么怎么过日子,节约一些之类的话。
只是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肉摊上的肉没剩多少,而且多是瘦肉跟骨头,最受欢迎的肥肉早就被人买光了,猪板油就更别说了,那玩意儿早就被各个单位提前预定了。
“给我切半斤肉肉,把这几根筒骨也给我装上!”
见王重连没什么肉的筒骨也要,秦京茹当即就急了,娥眉紧蹙,想要开口,可想起王重的条件,立即又抬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忍不住。
见她这模样,王重不厚道的笑了。
“来都来了,再买点调料就回去,你仔细看着点,回头这些调料都得你来买。”
“嗯嗯!”秦京茹神色一凛,哪里还有空胡思乱想,立马全神贯注的跟着王重继续逛起了菜场。
没一会儿,秦京茹手里的菜篮子就被装的满满当当,好在秦京茹打小就跟等着父母下地干活,文化或许不高,但力气还是有一把的。
“王重哥,你买这么多骨头干什么?”回去的路上,秦京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王重回答道:“用来熬汤啊!”
秦京茹再度问道:“家里不是有鲫鱼了吗?”
“就那几条鲫鱼,也就够今儿一顿的,现在天气这么冷,这骨头就是放上几天也没事儿。”
秦京茹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没一会儿,两人就进了南锣鼓巷,刚到小巷巷口,正好撞见从另一条路骑着自行车过来的冉秋叶。
“王重?”冉秋叶见到王重倒是不意外,可看到坐在王重后座上的秦京茹却有些意外。
“冉老师,好久不见了!”
“是有阵子没见了,这位是?”冉秋叶看了一眼秦京茹问道。
二人不约而同的放慢了车速,下车聊了起来。
“这是秦京茹,贾梗妈妈的表妹!”
“冉老师这是······去我们院里?”再往前不正是九十五号院嘛。
冉秋叶侧过头,俏脸有些微红的道:“刚才何师傅过来说雨水带了几条鲫鱼回来,他晚上准备做鲫鱼豆腐汤,请我过去一块儿吃。”
“冉老师,瞧你这满面春风的模样,看来跟柱哥的进境还不错?”王重笑着打趣冉秋叶道。
冉秋叶脸颊发烫,心底一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眼睛一转,看到了王重旁边提着菜篮子的秦京茹,心中顿时生出一计。
反问道:“你这是也快了?”
可王重却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道,眼睛一亮,目光上下打量着的冉秋叶道:“也?冉老师,你这可是不打自招了啊!”
秦京茹看着王重跟冉秋叶说话,自己却插不上嘴,心中不免有些吃味,想要开口,可这个冉秋叶是个老师,秦京茹怕自己说错话丢了王重的脸,惹王重不开心,坏了自己在王重心里的印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别转移话题,你跟京茹姑娘是怎么回事儿?”冉秋叶却也不是什么任王重拿捏的善茬。
“如你所见,我俩正相亲呢!”王重也没藏着掖着的意思,光明正大就说了出来。
“你还要相亲?”冉秋叶有些不敢相信王重的话。
“我怎么不要相亲了!”王重道。
冉秋叶刚想说追你的姑娘那么多,可话还没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妥,当即改口道:“京茹姑娘,王重可是个难得的好男人,你可千万别错过了!”
“自己的事儿都还没搞定呢,就关心别人了?”王重毫不客气的道。
“怎么,就不兴我关心关心别人?”
二人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然交谈起来,却像认识多年的老友一样。
“怎么不兴,不过我觉着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吧!”王重忽然幸灾乐祸的道。
冉秋叶是个聪明人,自然也听出了王重的户外之音,心中疑惑的同时,索性径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重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跟柱哥的事儿,未必能成呗!”
冉秋叶当即就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王重:“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王重道:“柱哥在咱们院里有个死对头,两人从小一直掐到大,你说柱哥那对头会看着柱哥顺利娶到像你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媳妇吗?”
“我怎么没听何师傅提起过?”冉秋叶好奇的道。
王重道:“你不是要去柱哥家里吃饭吗,待会儿吃饭的时候你自己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王重这也算是给冉秋叶打个预防针,毕竟王重又不是傻柱的保姆,不可能时时刻刻帮他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这孙子可是见不得傻柱有半点好,要是知道傻柱跟冉秋叶发展的这么迅速,肯定又要出什么阴招。
冉秋叶点了点头。
王重却接了说了一句:“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冉老师可别再像上回那样,被别人三言两语一说,就误会了柱哥,就算真有什么事情,两个人坐下来开诚布公的谈,要是真不是一路人,那就趁早散了,可千万别闹出什么误会来,不然的话,将来再后悔可就完了。”
王重几句话说得冉秋叶老脸一红,上次要不是在院门口碰上王重,冉秋叶还真就误会傻柱了。
后来听二人说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冉秋叶也意识到自己是先入为主了,听阎阜贵那么一说,直接就把傻柱当成是偷自行车轱辘的贼了,要不是王重,以冉秋叶的性子,在误会解开之前,是绝不会给傻柱半点好脸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