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十年。
“我突破啦!”
皇陵外的豪华宅院中,木小瑾高兴的拥住陈深。
她突破了,已是元婴九层圆满修士。
“恭喜师姐!”陈深由衷的祝贺。
“比起师弟还差远了。”木小瑾仰着头,柔声道。
虽然她不知陈深具体修为,可对方有时候舞剑,那种大开大合的气势,绝非化神修士可比。
“走,张平孩子刚满月,邀请我们去喝酒。”陈深道。
随着在皇陵安定,许多紫园来的年轻气运师都开枝散叶,生了子嗣。
张平妻子在一个月前也为其生了个儿子,所以对方在仙神居设宴,邀请一众亲朋好友前去庆祝。
“礼物可想好送什么了吗?”路上,木小瑾问道。
“早已准备妥当。”陈深点点头。
吱呀,哒哒。
走到一条繁华街道,有一行人浩荡的走来,囚车装着犯人,缓缓驶过街巷,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呀的声音。
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
“这不是威风凛凛的郎中令家公子吗?他怎么成犯人了?”
囚车里,是一个脸色略显阴沉的年轻人。
吃瓜群众认了出来,纷纷议论。
“这位在城中排场老大了,爱摆谱,怎会突然被抓了,这是要运出京城,发配边疆吗?”
“郎中令可是大仙官啊,如今儿子被抓,郎中令大人没有保他吗?”有人奇怪。
郎中令可是九卿之一,仅次于三公,能量绝对称得上巨大,那位怎会容许自己的儿子被发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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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令?你再仔细看看,后面那辆囚车上的老人,是不是你说的郎中令大人。”
随着有人提及,很多吃瓜群众仔细看第二辆囚车上蓬头垢面的老人,发现很眼熟。
然后皆震惊,郎中人父子居然被抓了。
“这位到底犯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就被抓了呢?”
“好像是多年来的罪行被揭穿举报了,圣上震怒,不过之前一直相安无事,这次听说是得罪了另一位大人,那是与郎中令同级别的廷尉揭发的。”
有人压低声音,显然知道些内幕消息。
陈深望着押着郎中令父子的队伍渐渐远去,转身拉着木小瑾前往赴宴。
大夏已经太平,但是朝堂之上永远不会平和下来,争斗一直在。
今日我参你一本,明日你告我一状,官员们乐此不疲。
这也是朝堂魅力所在,当然,败方结果要么杀头抄家,要么如郎中令这样的大官,发配边疆,家中妻女卖入苦窑。
“陈兄!”路上陈深碰见了段离,对方也携带了家卷。
接着,几人结伴同行。
“段兄准备的礼物是什么?”陈深问道。
段离取出一个礼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卷书册。
“御剑术!”
“我记得这门剑术极其可怕,在绝世神通行列。”
“别家小孩小时候玩泥巴,段兄送这门剑术,是想张平家的孩子玩剑吗?”陈深笑道。
“那也要看张兄儿子天赋如何,如果修道上并不出奇,我这门剑术恐怕只能做摆设。”段离笑了笑。
“我来助段兄一臂之力!”陈深拿出一个礼盒,打开之后,一股药香弥漫出来,丹药散发着澹澹光辉。
“升灵丹!还是极品!”段离惊呼道,眼神震撼。
他服用过这种丹药,自然知晓此丹的功效,可以逆天的提高灵根的品级。
绝对比他送出的绝世神通还珍贵许多。
“我至今还在寻求一颗升灵丹,没想这么金贵的丹药,陈兄说送就送了。”段离眼神艳羡。
“啊!拿错了。”陈深连忙将宝盒收起,取出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礼盒,里面放置的也是升灵丹,不过品质远不如极品。
“.......”段离。
“就这一颗了,段兄若是想要,可以换取。”陈深看了眼对方身侧的一个孩童,知对方心思。
极品升灵丹的主材料是万年灵乳,他本来没有,上次楚玉言找他喝酒,说漏了嘴,然后陈深就千方百计,以高价从那位无双天骄那里换来了一些。
是为木小瑾而炼制。
可惜对方吃了三颗也未能将灵根提升至极品。
剩了一颗,陈深也正准备近日将其卖掉。
“好啊!”段离大喜,又道:“陈兄需要什么,尽管与我说。”
“这门御剑术我很有兴趣,不知段兄....”陈深看向对方,就这么抢一个孩子的礼物,不知合不合适。
“陈兄尽管拿去!”段离直接将装着御剑术的礼物递过去。
“不过这门御剑术并非所传的绝世神通,反而要更强,这是御剑术后续篇章,就是比之超绝世神通,也相差不远。”他又取出另一卷书册。
“这是我父亲与朋友年轻时冒险所得,是孤本,当然,我与父亲皆早已熟记于心。”段离又解释道。
“段兄大气,但这么做就亏了,刚好,这普通品质的升灵丹我开了一炉,还有八颗,全给段兄了。”陈深将手上的升灵丹以及储物锦囊中其余丹药全部递给对方。
然后,他又补了十万上品灵石。
如此,换好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微微有些脸红。
升灵丹和御剑术本是给张平儿子的满月礼物,结果被他们交换了。
......
交换物品之后,陈深与段离各自换了件实在的礼物,便向仙神居走去。
“陈兄,段兄,快快入座。”
入了仙神居里的一个大包间,陈深发现很多人来了,都是熟识的气运师,甚至连金鳞宗师余情也在。
到了送礼物环节,很多人送的虽然稀奇,但也不算特别珍贵。
本来段离可以惊艳全场的,结果半路被陈深截胡,最后在这个环节,让石灿拿了头筹。
他送了一件准神圣武器,拨浪鼓,可以释放十分强大的音波攻击。
当然,武器中的神韵被封印住了。
张平的儿子生得很可爱,粉凋玉琢,小脸蛋白里透红,一双忽闪的大眼睛。
“张兄,你孩子可曾取名?”
“取了,忘记与你们说了,叫张华。”张平看了眼似乎在遗憾的陈深,向众人说道。
陈深当然觉得遗憾,取名他最在行了,空有一身扎实的文学功底,却没法发挥。
接着,一众人对酒当歌,谈天论地。
“郎中令今日被抄家了,诸位可有听闻?”有人忽然说道。
“听了,今日我还去看了呢,父子俩被发配边疆去了,听说是那位大人死对头揭发的。”石灿点点头。
“应该是两个派系之间的斗争吧,郎中令被革职,估计廷尉那边也会被勐烈攻击。”有对当朝时局稍微了解的气运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