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铁面无私的人,即便是对好友家的孩子,肯定也不会手下留情。
秦鹤以为这样金滟就不会再问他问题了。
结果开到半路,金滟忽然来了一句,“我知道了,爸爸要替权家教权鉴,但又不能把他带回家,怕他缠着我,所以才专门住到了这边。”
她看了秦鹤一眼,有意无意地说:“我知道,爸爸太爱我了。”
她说不上心里得不安是怎么回事,但通过秦鹤这个助理让谈盛知道她有多爱“爸爸”,对她来说总是没有坏处的。
秦鹤:“……”
脑补是病。
但思维发散成金滟这样,就得下猛药了,否则治不好。
快到谈家时,经过一个路口,一辆豪车突然从对面横冲直撞开了过来。
金滟吓得哇哇大叫,秦鹤面无表情地打方向盘避开了撞击,完美的避免了一场交通事故。
很快他又给物业打了电话,说了一些信息,让物业去查监控并报警。
看着他沉稳冷静的侧脸,金滟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念头。
如果秦鹤性格不是这么冷淡的话,倒也挺帅的,轩辕殇脾气还挺像的。
秦鹤:“……”
别来沾边。
他只是不想跟外来者多说话,又不是真的冷淡。
……
“所以,你们俩就拜师了?”
听到锦晏和权鉴都拜了两个老道为师,桑茵几人别提多惊讶了。
谁能想到,让学校最骄傲的两大学霸,未来医学界的两位佼佼者,竟然都走上了玄学之路呢!
锦晏:“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权鉴转述后,桑茵连连摇头,“很有趣,但我不想学,我不想走着走着就看见阿飘。”
“哦,原来茵茵不想看见我啊?”锦晏故意委屈。
权鉴继续当传话筒。
桑茵呸了一声,立即哄她,“唉哟我说错了好不好,不对,我没说错,我是不想看见莫名其妙的阿飘,但你又不是,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
锦晏:“这还差不多。”
虽然没有行拜师礼,但师徒名分已经有了,因而老魏十分重视,晚上又整了一大桌子菜。
饭后,锦晏和权鉴几人出门去玩了,谈盛与无妄他们商量让锦晏回到身体的事。
当谈盛再次提起报答时,无妄不悦的哼了一声。
他说:“谈董这话就见外了,先前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是老道士要替自己的徒弟出口恶气,再谈钱谈报酬,就伤感情了。”
别人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他们这行是十年二十年不开张都没事,一旦开张,那也足够他们吃一辈子了。
钱不钱的,全看交情。
他就稀罕锦晏那种狡黠的眼睛里满是小算计的样儿,也喜欢锦晏叫他师傅时软乎乎的亲昵劲儿。
现在锦晏都是他的徒弟了,保不齐也是他的关门弟子了,他绝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他的徒弟!
同一时间,一家高档会所内,桑茵将几个心怀不轨衣冠楚楚的大汉引到了监控死角后,锦晏便拿起铁棍对着几人狠狠一顿暴揍。
没一会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人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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