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亮了,所有的战斗都已经结束,七个蛊师被绑得结结实实整齐地摆在地上,第五如意又在他们身边用了隔绝阵法。现在这些蛊师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能动,什么部位都动不了。四具女孩子的尸体就放在他们旁边。
马德才等几个南粤省民特委的负责人被解了蛊,大量的治安人员已经把整个厂区都封锁了起来。所有中了蛊毒的普通人已经都解了蛊送去了医院。
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朝着宿舍区走了过来。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穿过你的心情的我的眼,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
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小和尚嘴里哼着歌。
马德才看到和尚过来马上屁颠屁颠跑了过去道“赖老,你怎么来这里了。郭老说已经有二年多联系不上您老了,您去哪里了呀。您不知道,这两年您不在部里都乱套了。”
“乱套?你是小马?”
“是的,赖老您有什么指示。请讲。”
“听说你很能干啊。”说着老和尚拍了拍马德才的肩膀“那你就是趁我不在,部里乱的时候坐上南粤省负责人的位置是吧?”
马德才被他这么一说不觉为耻反以为荣,洋洋得意地说道“郭老说了,要向您学习。”
“这两年我回了趟西北悬空寺拜了拜我师父,又去南面办点事,怎么了,那个老头也在这里?”
“郭老不在新安,他在香江。”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年轻人好好干,对了,这个小和尚是我新收的徒弟。叫延华。”
“师叔好。”马德才也不知羞,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用上了尊称。
延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后退道“不敢,不敢,不要叫我师叔,叫我延华就好了。”
“那两个人呢?”
“谁?”
“他们。”
“那两位爷啊,他们在办公大楼,会议厅。”
解难老和尚和延华小和尚走后,民特委新安市的负责人就跑了上来问道“领导,这个臭烘烘的老和尚谁啊。”
“他姓赖,法号解难,是民特委五位委员之一。”
“什么。领导你怎么不早说,以后不能这样,马屁不能一个人独拍。”
“赖老,赖老,您等等,你早饭吃了吗?我去给您买早餐。”
......
会议厅的舞台上秦道四仰八叉地躺着,姓乌的四个女人都不在了。没人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从地上破碎的盾牌和折断的苗家刀还有残破的猎枪来看战斗一定非常激烈。
会议厅的大门被推开,阿福推着张歧路走了进来。
这两个少年人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出生都是华夏真正的豪门,出类拔萃的样貌,天赋异禀,秦道桀骜不驯,张歧路洒脱不羁,同样的嫉恶如仇,同样的心系华夏,两人都是真正天之骄子。
秦道这时坐了起来,看着轮椅上的同龄人。面无表情,他有点看痴了。原本秦道身边的人大都是人中龙凤论单论长相的话都极其优秀。但是这个人实在是长的太完美了。完美无缺的完美。
张歧路看着秦道嘴角微微上翘,神交已久的挚友,虽然从来没见过,但是他非常清楚,这个人就像李笑笑一样,是这个世界他最值得信任的人。
阿福把秦道推到了舞台上,两个当事人倒是没什么,但是阿福这时候却非常紧张,至于为什么会紧张阿福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感觉到有两股庞大的气息正在慢慢地靠近,阿福不明白这两股气息到底是什么,这不是修炼之人气机,也不是自然界里的灵力。
就在这两道气息接触的一瞬间,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又有一股气息加入进来,张歧路和秦道两个人突然双双昏迷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