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低劣的诬陷。」秦道喝道
「你既然这么不待见你的大哥,那么为什么还要借这么多钱给他呢,这不合逻辑。」阴沟鼻质疑道
「这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在我看来我是花钱买断了和他之间的血缘关系。」
秦道这种人的处事方式本来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衡量,他的行为在他说辞下其实是符合逻辑的。所以三人都不再言语。
「以下是我对这件事的一些看法。首先是关于你们所说的我把资金投入欧罗巴的这件事,这完全是污蔑,子虚乌有,我手的钱全部在香江,这么可能再去干这种事。」
秦道非常清楚,关于这件事他完全可以赖掉不认,因为那些钱完全牵扯不到自己身上,哪怕他的手下出卖他,那也不可能有证据证明那些钱和自己有关,这件事甚至连阿寿都牵连不上。
「其次是关于侵吞国有资产这件事,我怀疑你们那些材料的来源,我质疑给你们材料的那人是什么动机。我需要你们找到那个何仁杰,问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再来审我,要不然先前你们动刑的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秦道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他明确地告诉对面三个审讯他的人,欧罗巴的事情你们别来胡乱牵扯,自己是不会认的。侵吞国有财产的这件事疑点重重,一定另有隐情,自己没有参与,你们需要去调查清楚,如果再硬要攀扯那么自己绝对不会客气。
审讯室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虽然秦道依旧被缚,但是此刻他的气质已经变了,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不容任何人置疑。此刻秦道眼神犀利,就像一只择人而噬的猎豹。他在告诉对面的三个人,自己已经非常克制了,你们适可而止吧。
袁厉此时已经被气得脸颊抽搐,双唇颤抖,他实在无法忍受,一个被审讯的人居然如此嚣张,敢要挟自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身边的两人此刻已经站了起来,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护卫模样的人,把秦道从金属椅子上解开,带了出去。
秦道被送到了一间没有窗的黑暗房间。房间里除了他身下的那张铁床,什么也没有。
一声长叹,秦道显然有些无奈,早知如此,他是绝对不会乖乖配合束手就擒的。离开了言欢之夜后,那些人再想要找到自己,找到张歧路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了。
「秦道。」
非常突兀,没有征兆,秦道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声音,秦道知道,这是张歧路在利用虚空里的那只鼎在联系自己。
「你现在怎么样。」
其实就算张歧路不回答,秦道也知道张歧路应该暂时没事,因为要利用放个方式联络大家,张歧路的意识就需要进入虚空,在危难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我还好,他们没有拿我怎么样,原本就是江湖事,这本来就超出了他们的管辖范围,就算要过问,也应该是民特委来问,可是民特委对这件事非常清楚。我觉得这纯粹是为了拖住我们。」
「我这边情况就不太好了,这些人下了些功夫,抓住了一些我的尾巴,事情可大可小。总之有点麻烦。」
「什么叫可大可小啊。」这时一个女孩的声音问道,秦道知道这是李笑笑。
「如果他们讲道理的话那么就不会有事,但是如果非要胡乱攀扯,那么一时半会我也没办法解释清楚,那我就要想办法开溜了。」
秦道没有提起动刑的事情,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你们两个也真是,完全没有必要这么配合跟着他们走。」此刻说话的是沐子山。
「子山,外面现在怎么样。」
「很平静,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那个土瑞和宇文周被当地治安员带走了,他
们两人注定有一个需要进去吃几年牢饭。这件事死的人实在太多了,总需要有人为此负责。」
「那个戴花旦面具的女人呢她怎么样。」秦道很关心自己的表妹。
「她没事,两个老板已经把事情扛下来,她几乎没有踏进治安局的大门。」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