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听的稀里糊涂，然而他的客户脸色倒是变了又变。他自己此前几乎没涉及也没关注过尤摩扬政坛，自然只当故事听，但是他的这位客户可是实打实的尤摩扬公务员，将a1所述的故事结合当年政坛的风风雨雨，自然是厘清了不少事情，也愈发地感觉到了形势的严峻。

由于几位候选人僵持不下，会议最后不欢而散。他的导师在散会后叫住了布莱克，告诉他这几天把时间空出来，他要带着布莱克去见几个人。当布莱克询问他的导师为什么要费劲心思帮助他的时候，他的导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为了理想，布莱克先生。”

“那个时候，他还完全没有理解他的导师的意思，直到他跟着自己的导师去见了他们要见的第一个人，尤摩扬政治保安处副处长……”

“等一下，你说什么？舒尔茨？他也是黑百的人？”听到官职，她立刻打断了a1的话语，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仅如此，女士，他还是ued的一位潜伏的特工。”a1完全没有给她面子，“根据布莱克的回忆，这位舒尔茨上将是一位极度忠诚于ued的高级特工，也是黑百的核心领导层之一，比黑百导师的地位还要高。”

女人没有再反驳，只是明显被震惊到了，仍然有些愕然。

“接着说吧，a1。”

他们很明显是去寻求支持的，不过在此期间，黑百导师也向他一个一个揭露了这些高层的身份。按照这位导师的话说：“你如果成为副议长，必然是要进入核心领导层的，这些人你不仅要认识，还要尽可能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及一切可能的信息。”

也正是这段时间里，他见到了许多黑百的高层。他们每个人都是尤摩扬的高层：政府高层，企业高管……唯独没有军队高官。当布莱克问及此事时，黑百导师只能无奈地告诉他由于尤摩扬是军政完全分离的，目前黑百还没有能力得到军方支持——说白了就是渗透不进去。

而这些高层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即他们都效忠于黑百，效忠于ued。

“所以，现在您知道为什么尤摩扬的暗影卫士和政府安全审查机构对此并没有察觉了吧？”a1看向了那位客户，她可能是想嘲讽这位女士，不过这位女士现在似乎情绪非常平淡……或者说似乎是那种世界观崩塌之后的那种宕机的感觉？

“咳咳……所以说，整个尤摩扬高层都已经被ued渗透了吗？”杨毅连忙接过话茬来避免尴尬，“那为什么……”

“并没有，指挥官。实际上整个尤摩扬高层只有少数一部分人是尤摩扬的特工。”a1摇头否认了他的猜测，“不然也不会还有客户女士这样有能力操作尤摩扬政治的人存在了。实际上，布莱克先生在第一次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状况，而他的黑百导师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让他自己慢慢调整过来。”

“而当他缓过来的时候，他便被他的导师告知他已经被定为那位意外死亡的副议长的继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