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得等舰装打造完毕了。”黑玫瑰打了个哈欠，“您也没必要多关心，头。我们这些人里面，最早打造出舰装的应该就是九头蛇了……至于ued的仪式，您得问她。”说着，她向一直沉默的九头蛇努了努嘴。

杨毅将目光转向九头蛇。九头蛇见状，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嗯。既然您要问的话……我的舰装毕业仪式是要为我的舰装献上一首电子乐。”

“……？？？这是什么奇怪的仪式？难道是怕你的舰装机魂不悦吗？”

“这只是一种单纯的仪式而已，取自瑞士独立领每年在苏黎世举办的电子音乐节。”九头蛇解释道，“黑玫瑰小姐的毕业仪式要比我更加夸张。”

黑玫瑰一听脸色就不对劲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舰装毕业仪式不就是出去干掉一百个人然后把这些人的人头摆在地上把舰装呈圆形围起来做祷告吗？！”

“你这又是什么奇怪的邪教仪式啊？！”

杨毅听得自己脑袋都快大了，自己的这两位舰娘的舰装毕业仪式怎么那么奇葩？

他懒得听九头蛇和黑玫瑰的争执，把头转向a1。a1向他点了点头：“我的舰装毕业仪式要稍微复杂一点，我需要在舰装打造完成之后为我的舰装献上一场伟大的战役胜利。”

杨毅把头扭了回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就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吨位更大的a1产生什么好的期待的。

蓦地，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出声打断了九头蛇和黑玫瑰的争执：“等一下，你们的舰装都算是人类的科技装备，那贝希摩斯和珊提拉的舰装是什么？珊提拉还好说，贝希摩斯也有舰装吗？”

“这个……您可以找机会亲自问问她们。”黑玫瑰闻言干笑着说道，“我们……也不太清楚。”

九头蛇也罕见地没有回话，只是沉默了下来。

a1则直接装作忙于调度舰载人员的样子，也没有回答。

这反而让杨毅更加疑惑：“……贝希摩斯的舰装是有多么夸张？你们都不敢说？”

“贝希摩斯小姐的舰装……其实不能说是舰装，更多是一种异虫的能力。”a1开口回答道，“就像是异虫的幼虫可以进化成各式各样的异虫，毒爆虫可以使用自己携带的不稳定爆炸物炸毁一辆披着重甲的攻城坦克一样。贝希摩斯小姐的舰装与其说是舰装，更多是一种能力。”

“能力？超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不不不，没那么夸张。”黑玫瑰连忙摆了摆手，“我们是舰娘，不是超人，头。您可以理解成一种异虫的进化，贝希摩斯小姐打造舰装的过程就是进化自己的过程，进化完毕也就是舰装打造完毕的时候。一般来说，异虫战舰的舰娘应该是拥有全新的形态……”

“刀锋女王？”

“……那是日常形态，头。您应该关心的是战斗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