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诗尼在磨牙,但是却还‘深情’的抱着崔渔头颅:“妾身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妾本是魔门中人,当年执行任务,遭受重创后被郎君所救。后来魔门传召,妾不敢违背,否则必定会叫郎君遭受迁怒。这些年妾身不见郎君,也是想念得很啊!但妾身实在是走不开!今日得见郎君,当真可谓是三生有幸。”
“你觉得呢?”崔渔笑眯眯的道。
“这世上哪里有不认识自己老婆的。”崔渔一双眼睛看着慕诗尼:“昔年一别,娘子不知所踪,到叫我好生惦念,今日得见娘子无碍,我也就放心了。”
慕诗尼心中万千念头闪烁,越加坚定了将崔渔传承骗出来的决心。
“哈哈哈,我获得的手段可多了。可惜我施展不出来!我也说不出来!”崔渔笑眯眯的回了句。
慕诗尼想要骂人的话到了嘴边,下一刻立即咽了回去。
“你知道我那黄金台的破绽?你能修复破绽吗?”慕诗尼眼睛亮了。
“娘子,我要。”崔渔抚摸着慕诗尼细腻的肌肤,整个人内心火热,一双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可是她还想要骗取崔渔身上的宝物,此时要是拒绝了会不会不太好?
慕诗尼小脑袋瓜里充满了纠结。
他想要拒绝,可是自己还要诳骗对方的宝物,现在拒绝稍后提出这个问题,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就当是被猪拱了!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慕诗尼没有挣扎:“为了我魔门的崛起!”
可谁知道昔年自家的贼汉子找上门来,竟然开口说自己铸造的黄金台有问题?
“昔年你不告而别,我日日夜夜的思念你,不休不眠的寻找了你数年,踏遍大周的无数江河山水,可是你竟然骂我?你见我不亲近也就罢了,你竟然骂我?”崔渔的表情很委屈,整个人眼圈红润,似乎随时都能哭出来。
“郎君,你看我如今实力不堪,可否传我点妙法?你在那传承之地获得了什么法门,传我两手好不好吗?”慕诗尼娇憨的看着崔渔,眼神中充满了小星星。
自从魔门衰落,远走他乡之后,慕诗尼还是从魔门的废墟中获得了这黄金台的铸造办法,可惜铸造的手段已经残缺,慕诗尼想破头皮,请了无数的魔门前辈,也没有修补好黄金台的办法,如今也不过是来到此地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是这样吗?娘子能惦记我,我也很开心呢。”崔渔瞪大眼睛,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双手竟然巧妙的穿过慕诗尼的衣衫,握住了。
“原来如此,居然缺少了重要的符文。”慕诗尼诧异的道了句,她总算是明悟了。
慕诗尼气的咬牙切齿,怒叱一声:“贼汉,你今日主动送上门来,本小姐必定要叫你知道厉害……!”
不过这里可不行,二人换了一个地方。
慕诗尼正想要装作不认识,报了当年的仇恨,可谁知下一刻崔渔说出的话语,叫慕诗尼小心肝一颤,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崔渔:“你认出我来了?”
尤其是崔渔的那一双眼睛,似乎看破了兜里上的面纱,见到了自己的真面容。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铸造黄金台的?
“你骂我?我身为你的老公,你居然骂我?”崔渔一双眼睛看向慕诗尼,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眼神中全都是悲伤:
一边说着,慕诗尼小心思触动,脑子里无数念头闪烁:“这贼汉子竟然进入了遗迹内,获得了黄金台的铸造方法,难道是进入了传说中的太古遗迹?我还要想个办法,将那传承骗过来才是,就算是给我慕诗尼的补偿了。”
“是吗?我当真是听岔了吗?”崔渔眼神中满是无辜,似乎自己当真听错了。
一番舒坦完毕,慕诗尼趴在崔渔的胸膛上:“郎君,你当真能修复黄金台?”
见到崔渔没有敌意,那头领点点头,扭头向着山中赶去。
“你那黄金台我可以帮你修复,不过那座金矿你得给我。”崔渔看向慕诗尼。
“故人相见,实在是可喜可贺啊,咱们可是有些年月不见了。”
“你怎么认出我的。”慕诗尼掀开帘子,露出异常精致的面容,不断的磨牙,恨不能将崔渔给一口咬死。
“之前娘子抢劫三江帮黄金,我亲眼看到了,于是就暗中跟了过来。”崔渔笑眯眯的道:“至于说黄金台嘛,我昔年得了造化,进入一处太古遗迹,获得了黄金台的修建方法,娘子在塑造黄金台,我虽然未曾亲眼看到,但是遥遥的却也能望气感受到几分。”
慕诗尼面色红润,犹如红彤彤的苹果,不过想到这贼汉极有可能掌握了黄金台的修复方法,所以不得不咬着牙忍了下来,强行露出温柔的表情:“郎君必定是听岔了,妾身许久未见郎君,心中高兴得很,怎么能骂郎君呢?”
崔渔笑眯眯的一抱拳:“劳烦阁下通传你们家的头领,就说故人前来,还请他不吝一见。”
“那些传承在我脑海中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就是我也看不真切,唯有我的修为提高一个档次,那些模糊的记忆才能看得更清楚。”崔渔笑吟吟的看着对方,整个人老绿茶了,开口吊着对方。
“好,只要你能帮我修复黄金台,金矿给你又能如何?”慕诗尼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对于法界内的诡异来说,阳世犹如黑暗,不可触碰、不可听、不可见,唯有超越了灾境界的力量,才能犹如蜡烛一样点燃黑暗,为法界内的诡异照亮前路。”蚩尤叫崔渔选择‘怂’:“等你何时能激活圣人的力量,才能有与大千世界天道、混沌中的诡异掰手腕的资格。到那时或许有机会能探清法界内的诡异变化,寻找到诡异的源头。”
崔渔胡说八道信口胡诌。
“那好吧。”慕诗尼闻言表情顿时变了,整个人多了几分冷淡,黄金台的炼制手段既然已经入手,那些传承手段遥遥无期,她可懒得在崔渔这里遭受耻辱的折磨。
崔渔闻言不语,感受着自己的共工真身,当共工真灵融入了真身之后,共工真身似乎发生了莫名变化,整个共工真身似乎是活了过来。
而且崔渔每次施展共工真身,调动超越金敕境界的力量之时,他总觉得大千世界似乎在发生一种微妙的变化,那种变化叫崔渔心中涌现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那纯粹是一种出于准圣的直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