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动手,那就决不能留下破绽。
崔渔这个身份,还是彻底的消弭了好。
崔渔已经死在了客栈内,现在活下来的唯有神祈。
崔渔才消停,门外又响起一阵脚步声,就见荣国公夫人端着一碗参汤,深情款款的走了进来:“夜深了,喝一碗参汤提提神,三日后争夺国公爵位的事情,决不可有任何的马虎。”
崔渔看着身穿蕾丝衣衫,无数美好若隐若现,妖娆身材隐晦展示的荣国公夫人,整个人不由得头皮发麻。
这荣国公夫人是个大麻烦,他可不敢沾染。
“伯母,夜深了,怎么劳烦您亲自为我送来鸡汤?”崔渔连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道了句。
这金怀柔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崔渔绝不敢有任何大意。
“你叫我什么?”荣国公夫人一双眼睛看向看向崔渔,目光中满是哀怨,泪水泫然欲涕,似乎随时都能滴落下来,雾气开始在眸子中弥漫。
崔渔只觉得头皮发麻,试探着道:“夫人?”
“嗯?”荣国公夫人哀怨的看着崔渔,那眼神似乎在看一个负心汉。
“你以前都是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来叫伯母了?孩子都四岁了,你叫我伯母?”荣国公夫人声音里满是悲凉。
崔渔张了张嘴,心中有万千话语,可此时竟然连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奈一叹:“你也知道,我现在失去了记忆,你让我叫,我实在是叫不出来。你……你总要给我时间才是。”
荣国公夫人一双眼睛看向崔渔,见到崔渔实在是为难,一时间开不了口,不由得展颜一笑:“好啦,和你开玩笑的,人家知道你开不了口,需要时间适应,所以逗一逗你。”
荣国公夫人端着参汤,来到了崔渔身前,纤纤素手扯住崔渔衣袖,然后随手一拉,将崔渔拉在凳子上坐好,然后端着参汤送到崔渔嘴边。
呼吸之间,气息相连。那胸前的耀眼低头可见,诱人的红唇不断在崔渔眼前闪烁。
崔渔心中无数念头在闪烁,想要伸出手去夺过参汤,可是却见荣国公夫人身躯轻轻一挪,似乎是在躲避崔渔的手掌,免得崔渔将参汤夺过去,巧妙地一挪身子,崔渔手掌恰到好处的捉住了一只玉兔。
时间似乎凝固,荣国夫人一双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崔渔,直接身躯一软倒在了崔渔的怀中。
崔渔一脸懵逼,他敢肯定,自己绝没有看清,为什么自己的手会抓在荣国公夫人的胸上。
他一脸懵逼,他绝不是老色胚,绝不会故意去抓荣国公夫人。
“小坏蛋,失去了记忆也不老实。”荣国公夫人媚眼如丝的凑上前来,想要和崔渔‘贴贴’。
崔渔身形一闪,真水无相发动,直接从荣国公夫人的怀抱中脱离出去,然后荣国公夫人直接向地面倒去。
好在关键时刻,荣国公夫人施展神通,免于和地面接触。
金怀柔满脸哀怨的看着崔渔:“你个小坏蛋,可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你想要什么,姐姐都给你。”
“伯母,我不是故意的。”崔渔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恢复了平静,满脸正气的道:“伯母请自重。”
“请自重?你当初和我生孩子的时候,怎么没和我说请自重?”荣国公夫人不紧不慢的道。
“你……”崔渔无语,竟然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暗骂神祈该死,竟然胡乱勾搭。
“你把参汤喝了吧,你现在失去记忆,我也就不难为你了。等你以后找回记忆,我要你加倍补偿我。”
荣国公夫人说完话转身离去,潇潇洒洒恰到好处,留下崔渔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总觉得荣国公夫人来的时机有些微妙。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刚亮,海澜就来了。
看着面容疲倦的崔渔,海澜眉头一皱:“你怎么这幅样子?没有休息好?”
崔渔苦笑:“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你我现在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你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千万不能隐瞒。”海澜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否则,我们会陷入被动的。”
崔渔闻言略作犹豫,然后苦笑着道:“荣国公夫人和我说,神逐流不是荣国公的孩子,而是神祈的孩子。这两日荣国公夫人整日纠缠我,我都要被他给逼疯了。”
“什么?”海澜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陷入呆滞状态,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崔渔没好气的重复了句。
“你知不知道,荣国公夫人,是神祈的舅母。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污言秽语,不堪的话?”海澜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整个人陷入惊怒状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崔渔闻言笑了笑:“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怕某些人耳朵是不是坏了,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听闻崔渔的话,海澜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之色:“我不相信!神祈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神祈是她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岂是那种不堪的人?
不敢置信!
她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太肮脏!
海澜恨不能直接将自己的耳朵给割下来,她恨不能自己从未听闻过崔渔的话语,这样也不会将对方最后一点好给磨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