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梅森走入城市废墟边的生态系统中,脚踩在舒适的草地上对身旁跟随他,手里捧着一杯牛奶正在吸管喝的祖国人说:
“我按照不同风味添加了一些药材进去,你现在喝的这种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让人感觉到快乐,最妙的是这玩意没有任何成瘾性。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配方给你。”
“不,不需要了。”
虽然牛奶的口感确实很好,但阿祖这会依然面无表情的说:
“也不用试图和我套近乎!我知道你是谁,我想你也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需要,如果连你都对付不了,那我也没必要假装坚定且勇敢的独自一人前来了。”
梅森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祖国人话语中的敌意。
他看着眼前这建立在生态区中的试验基地,又跺了跺脚,对阿祖说:
“这里就是杜姆用来生产超级变种人的地方,对吧?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也是这个项目的产物,你体内的五号化合物已经趋于完整,看来是杜姆雇佣了你们在此保卫他的秘密。
能说一说你们和他认识的全过程吗?”
“我有任何义务解答你的好奇吗?”
屌屌的祖国人哼了一声,他猛嘬了一口优酸乳风味的牛奶,舔了舔嘴唇,说:
“再说那也不是什么会让人感觉到愉快的事,比起这些,我觉得以你现在的情况应该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和之前那位冷若冰霜的女士的安全吧?
你现在根本不像一个踏入陷阱的猎物,说实话,我开始怀疑那位大人物的计谋能不能生效了。”
“安全是我的问题,我来思索就好。”
梅森摆着手,一边继续向前,一边问到:
“你本身的实力再加上二次改进的五号化合物的强化,让你已经不弱于真正的氪星人,难道就没想着加入征服者来成就一番事业吗?
在各处烧杀抢掠的好日子应该很符合你想要被关注的心态,以及不愿意被压抑想释放出所有欲望的性格吧?
就如你的名言,你想干什么你就可以干什么.”
“喂!”
梅森的这句话似乎勾起了祖国人的一些不好的回忆,他呵斥了一声打断梅森继续描述那件让人尴尬的事,不过随后又狐疑的说:
“你似乎对我很熟悉,这不对吧?自打这个世界被神君接管之后,这里的一切都是机密,我们受雇于杜姆,既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又是安保人员,可从未踏出过这里,也没有参与过理事会的任何行动。
你不该知道这些的!”
“你就当我有某种神奇的天赋吧。”
总队长对祖国人眨了眨眼睛,又递来一瓶散发着某种怪异味道的牛奶,他说:
“所以杜姆会在这里测试他的变种人的能力吗?外面那片废墟以及整个几乎被夷平的世界都是因为那些超级变种人在自我测试时造成的?
沃特公司呢?它也没了吗?”
阿祖本想拒绝,但鼻子动了动,敏锐的感官让他一下子捕捉到了眼前这味道正是自己最喜欢那种“风味”。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心中涌动的欲望伸手接过来嘬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呻吟,这才擦了擦嘴巴,对梅森小声说:
“早就没了,杜姆和理事会不是通过战争手段征服这里的,他们在十五年前发现了这里,但采取了一种很聪明也很狡猾的方式。
他们以合作伙伴的姿态加入了沃特公司,杜姆甚至亲自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在对五号化合物的研究取得进展之后便很快攫取了控制权,随后公司高层意识到杜姆来者不善,他们本想通过暗杀的方式干掉杜姆。
但那直接引发了职业英雄们的大战,结果相当惨烈,活下来的人不多,但杜姆给了我们强化力量的机会,代价就是我们得永远留在这片废墟里。
他们甚至送走了所有平民,只把我们留在这个该死的囚笼里。”
“怨念很重嘛,阿祖。”
梅森收集到了足够的信息,在走入眼前研究设施的主体大楼前,他用耳语的声音对祖国人说: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约我来这里,又为什么要摆出这么大阵仗非要弄死我吗?”
“听过一些传闻。”
阿祖一边喝着口味古怪的奶,一边眯起眼睛说:
“听说你做了不得了的事,让理事会都感觉到畏惧,只是看起来不太像,说实话把你和希里雅女士放在一起,你就像是个小跟班一样。
就像是在职业英雄大战里被我亲手掐死的休伊和星光.嘁,小奶狗。”
“他们畏惧我是因为我能给出除了他们之外的另一种出路,我觉得你们也需要另一条出路。”
梅森对阿祖笑了笑,轻声说:
“但不管结果如何,你们的苦役就将在今天结束,这个世界怕是要完蛋了,但怎么说呢?如果你不确定他们一定能赢,就不该那么着急的把自己的一切都压上去。
你的智慧虽然顽劣,但可比氪星人好太多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
“你想策反我?”
阿祖哼了一声,说:
“我们才见面多久?”
“不,我不是要策反你,我只是希望你能理智一点看待问题,背叛和摸鱼是两个概念,但它们在某些情况下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
梅森耸了耸肩,说:
“如果你还需要更多理由来帮助自己决策的话你喝的奶有问题,我给里面放了一些东西,我给你东西都敢随便喝,你的心还真是够大。”
“我的肠胃可不会脆弱到那个地步!”
祖国人冷笑着说:
“我敢喝就代表我不怕。”
“唔你最好会怕。”
梅森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对阿祖挥手告别说:
“和你的伙伴们聊一聊吧,要相信集体的智慧而非个人的勇武,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是感觉到腹部酸痛了吗?
别怕,对于中毒者而言,这是正常情况。
距离咱们大打出手还有段时间,赶紧去找医生吧,但如果想要立刻痊愈,不如思考一下我刚才的那几句话。
这又不是你们的战争。
命是自己的,何必为那些不值得的东西挥洒热血呢?”
说完,梅森大步走入了眼前的大楼中,只留下祖国人还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不过腹部传来的酸痛越来越剧烈,翻江倒海之下让他以音爆起飞冲向最近的卫生间。
阿祖在几秒之后华丽化身喷射超人。
那感觉可太酸爽了。
几分钟之后,在上行的电梯到达顶楼的清脆响声中,梅森走入了一个布置非常素雅的大厅中,全开放式的结构让采光极好,一架白色的钢琴摆在中心,而老a正坐在钢琴边以非常沉浸式的姿态按下琴键,让激烈的音乐随着他的动作挥洒而出。
整个大厅中没有第三个人。
梅森也没有立刻上前打断他,而是找了把椅子坐在上面,侧耳倾听这一首音乐从最高潮滑落至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