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你是不是会觉得有点尴尬。”
听到这句话。
弗兰克带着摩托车头盔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我比诺亚他们年龄大不少,其实早在三年前就结婚了。”
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弗兰克。
深藏不露啊。
这位不到三十岁就满脸沧桑的酒吧老板。
也是在场唯一的三阶超凡者表示无语。
没想到。
单身狗竟是我自己。
他看其余人都已经穿戴整齐。
也就按下了车库后门的电磁开关。
三秒后。
莫斯科初冬的夜风也伴随着后门的打开倒灌而入,将酒馆微醺的热气渐渐烘干。
而后。
苏文转动了握把。
伴随着哈雷摩托发动机启动时‘嗡~’的巨大响动声。
强劲的动力也瞬间爆发而出。
大概。
骑摩托车和开赛车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苏文想起了自己靠在旧屋门边的那辆破自行车。
或许。
无外金属框防护的两轮车,给人的感觉要更自由一些。
安吉莉亚坐在车后座。
不知为何。
她现在也多了些相同的感受。
莫斯科的道路跟滨海新城有些像,又宽又直。
两侧的楼宇被彩灯装点的美轮美奂,和街灯以及车灯组成了一望无际的灯海。
似乎看起来所有的大都会在夜里都很像,都是由灯光组成的华美世界,在黑暗的映衬下,它们散发着比白天还要闪耀的绚丽。
不远处伏加尔河的二级支流莫斯科河。
像米开朗琪罗沾满绚烂色彩的油画毛笔,时而灵动,时而厚重,无边地点染着这片繁华的城市。
此时。
莫斯科那北境的月光在遥远的星轨距离中透着皎洁却又清澈的光。
与昨日的暴雨不同。
今天没有乌云。
但即便如此,很多昨天留下的积水还已然。
在摩托车驶过穿过水道时,能感觉到那些飞溅在空中的倒映着远处繁华莫斯科一角晶莹光点。
二十分钟后。
他们来到了莫斯科阿尔巴特艺术街道。
阿尔巴特街(arbat street)是莫斯科市中心的一条着名步行街。
起源15世纪,约1公里,紧邻莫斯科河,莫斯科市现存最古老的街道之一。
福斯特通过头盔中的通讯线路介绍说道:
“阿尔巴特街曾是艺人和画家荟萃的天堂,保存有许多古色古香的建筑。
所以。
这里也是很多艺术品的私下交易地。”
与此同时。
安吉莉亚也看见了很多位穿着冬装的学者也彷佛漫无目的穿行在一间间店铺中。
“看来,他们的行动速度也不慢。”
苏文平静地思考到。
幸好极光背靠欧盟也是世界级别的组织。
否则。
光靠自己这个陌生人,大概朝圣日到了都很难挖清楚线索。
三人驾驶摩托车从那些学者身边的道路中驶过。
十三分钟后。
他们停在了一间莫斯科阴暗小巷内售卖咖啡的小店门口。
而后几人敲了敲门。
门锁着。
只有一个带着眼镜的卷发头男人打开一道门缝跟他们问道:
“你们来干什么的?”
福斯特先生摘下头盔,接着,无比熟练地说道:
“给我来一枚第纳尔金币,我要真货。”
“第纳尔没了。
只剩法兰西第一版的里弗尔金币了。
当然,如果你要赝品,我给你现场铸一枚第纳尔也行。”
“是不是还能在背面订制头像?”
“给你订制个正在洗澡的贝多芬都行。”
卷发头靠在柜台后面笑着说道。
而后。
他打开了门锁。
福斯特给了他一个熊抱,也同时笑着说道:
“辛普森,上次的暗号可不是这个。
你要是让那群音乐艺术家知道,非得给你送警署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