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沾湿了丝袜，而后紧紧地贴在她腿部不断往下浸湿，当东方易注意到这1幕之后不由地开始狂笑起来。

“求求你，别伤害我……”女孩的泪水划过脸庞，看着久天哀求道。

“安静。”蕴含着精神力的声音贯穿进女孩的灵魂，瞬间让她目光变得呆滞，原本颤抖的身体也平静了下来。

“哟？只是1句话就把她给催眠了？”东方易笑完过后，好奇地看了看久天，“那你想要跟谁上床不就说句话的事？真是方便啊。”

久天没理他，只是入侵了女孩的灵魂，开始翻阅起她的回忆。

然而片刻之后，久天皱起了眉。

“怎样？发现了什么？”东方易问，“有看到她今天穿什么颜色的什么内裤吗？”

“你们把她的灵魂给割裂了。”久天语气变得冰冷，“用近乎于暴力的方式将1切敏感信息从她的灵魂里给抹除，你知道这样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伤害？！”东方易听到久天的问话之后再次爆发出癫的笑。

“你？你1个杀了超过4000万人类的屠夫跟我谈伤害？！哈哈哈哈哈哈，你简直要笑死我了久天！”

东方易在座位上东倒西歪，笑到面容扭曲，眼泪不断从他眼角流出。

“没想到啊没想到，传说中的月魔居然这么有幽默感，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杀死4000万人类是什么概念吗？整个日本国都差点被你给弄崩溃了，要不是隐秘会暗中扶持，估计他们早就破产了。”

“你不会1直认为跟我们作对你就是正义的那边了吧？建议你上网看看自己现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你才是那个杀了无数人的恶魔！”

久天冰冷地看着东方易1边癫狂地笑，1边咆哮着怒号。

如果单纯从杀人数量上来看的话，久天的确是现在杀人最多的那个，虽然那并非是处于他自身意愿，而是由另1个灵魂控制才造成的惨剧。

毕竟是4000万这种数量级，哪怕是人类历史再往后延续30万年也不会超越这种由个人造成的屠杀。

从心里来说，久天确实对那4000万人感到抱歉，哪怕是到现在他偶尔还会有当时弥天杀戮的幻视出现在自己回忆中。

这是因为随着侵蚀的加重，弥天的记忆也逐渐开始与久天的灵魂融合，1些场景和潜意识也在逐渐入侵久天的思维。

所以久天偶尔会接收到1些当年杀戮时的画面，那些毫无反抗能力的普通人就像是麦子在收割机面前1样齐刷刷地倒在黑色的精神力之下。

尸山血海。

凄厉的惨叫声、辱骂声、哀求声、血腥味，还有肉体被摧毁的咯吱声，那是阿鼻地狱；那是无尽的人祸；那是弥天借由他的手所犯下的“罪”。

回忆真实地仿佛真的是他自己做的1样。

久天闭上了眼睛，然后重新睁开。

他知道东方易这么说是为了刺激自己，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陷入思维的旋涡，但这毕竟是从东方易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多少还是有点让人心里不舒服。

菲雅时常会劝说他，那是弥天造成的祸端，可是久天就是忍不住1遍遍地去想。

如果东方易说这话的目的是想动摇久天，那他无疑是成功了。

“但……”久天开口。

“我从来没有逃避过。”

笑声戛然而止。

“你说得对，无论找何种理由与借口，那些人的死亡我都有责任。”

“可是我从来没有逃避过这件事，我也会1直背负着这份罪孽活下去。”

灰白色的精神力在久天眼中盛放。

“所以我对我自己如今的处境和遭遇也从来没有1丝1毫的抱怨，1句都没有过。”

“我会背负着这份罪孽，直到完成我该完成的事情。”

“吾心吾行澄明如镜，所作所为皆是正义！”

轰！

精神力再也没有任何顾虑地席卷而出，直接包裹起了这片空间，连带着东方易也1起吞噬下去。

“切……”东方易的脸色第1次变得有点难看，没想到这家伙的心智比想象的还要坚毅。

“所以我才说，跟你们这些喜欢看漫画的中2病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作者题外话】：久的最后1句话，出自我最喜欢的漫画之1《jojo的奇妙冒险》第7部《飙马野郎》（sbr），里面的美利坚大总统法尼·瓦伦泰说的这句话给当时看到这里的我1种震撼的感觉，所以这里也1同分享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