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
心想只是一阵飘忽的感觉而已,吉尔伽美什继续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比起这等小事,还是先处理好公文吧,不然一会儿西杜丽她又要着急了,本王可不想自己的首席幕僚因为高血压死在面前。”
微微一笑表示了解,恩奇都也低下头,处理起自己负责的文件。
…
…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在宽大的床上醒来,陈凡下意识抚摸着手上触感超绝的腹部线条,然后就听到一声嘤哼从对面传来,立刻就睁开了双眼。
下一刻,诡异的双眼就和莫德雷德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对上,先是迷茫了一阵,随后红色眼眸中流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于是,陈凡的五根手指还没来得及撤离,就被莫德雷德一把抓住,随后用力一扭,喀嚓喀嚓的断裂声顿时不绝于耳。
“a——”刚想嚎叫一声,陈凡的嘴巴就被莫德雷德用手掌堵住,把原本的声音硬生生堵了回去。
叫声落回陈凡肚子之后,两根手指闪电般下滑,大拇指和食指亲昵地托住了陈凡的下巴,只是稍稍施加一点力道,便轻松将其摘下。
最后,穿着齐膝黑丝袜的长腿抵在陈凡肚子上,没用多少力气就把他蹬下床去。
一个咕噜从地毯上爬起身,熟练给自己下巴接回去,陈凡刚想嚷嚷两句,留意到背对自己和莫德雷德,貌似还在熟睡的贝利娅下意识降低了音调:“有这个必要吗?我敢保证昨晚咱们仨什么都没发生,就算你俩喝断片了,我也都还记得呢。”
“虽然很想说你自己一个人的证词什么都不算,不过……”坐起身整理好身上的露肚外套,莫德雷德直接下床站在陈凡面前,和他大眼瞪小眼起来,“小爷和贝利娅可没喝断片,都记得昨晚喝到十一二点才结束,然后因为太困直接就躺床上睡觉了,衣服都没脱。”
“那你这是干嘛?”竖起自己被掰断的手指头,陈凡一脸不服。
“谁叫你管不住手乱摸小爷肚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只手握住歪七扭八的手指头,莫德雷德另一只手直接堵住陈凡嘴巴,咔嚓一声就将手指掰回原位,“另外,没把你手指头折断,只不过是都弄脱臼了而已。”
嚎叫声再次被莫德雷德憋回肚子里,陈凡只能瞪眼双眼盯着她,再发现人家根本不在乎后泄气地恢复正常:“那是下意识动作,你不能怪我……”
话还没说完,莫德雷德就怼了回去:“那小爷也是下意识动作,两相抵消了如何?废话真多,赶紧让道,小爷要去厕所洗漱了。”
吹鼻子瞪眼目送莫德雷德进入洗漱室,陈凡正琢磨着要不要干点什么以示报复,就听到一身哈切从床上传来,扭头一看就发现贝利娅也醒过来了。
贱兮兮来到贝利娅身前,陈凡满脸坏笑凑上去:“你醒了?咱们三个昨晚的party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浑身上下都焕然一新了?”
甚至都懒得看陈凡,贝利娅直接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咔嚓一声就再次卸了下来:“莫德雷德说得对,你废话是真的多。而且……那句中原的谚语怎么说来着?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陈凡你别说三天了,三分钟不打都能闹翻天。”
讽刺完陈凡,贝利娅也正好收拾利索身上的运动衣,看着费劲巴拉给自己上下巴的陈凡和煦一笑:“我和莫德雷德不一样,会的手法更多更复杂,你可以好好安静一段时间了。”
说罢,贝利娅也跟着进入洗漱室,然后从里面锁死了门芯。
此时,尝试半天也没能把下巴弄回去的陈凡,默默看向了房间里唯一还在的夜一。
“夜一小姐,你昨晚有没有想要加入进来的想……”
“没有,滚!”
一脚踢在陈凡下巴上,咔哒一声帮他把下巴弄好的同时,未能成功像莫德雷德和贝利娅一样大饱口福品尝足够美酒的夜一,气鼓鼓地断掉了和陈凡直接的心灵沟通。
能够继续开口哔哔的陈凡倒是没这么做,只是翻了个白眼,小手在背后一晃,轻松掏出来一个酒杯模样的黄金容器,里面同样盛满了昨夜的美酒。
伸手将酒杯放到夜一面前,陈凡看着两眼放光的她一下子扑上来,微笑着退到沙发上静静观赏黑猫抱着酒杯不断舔舐的场面。
没过多久,洗漱室咔哒一声门响,莫德雷德率先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和自己对视却没有放垃圾话的陈凡满意点头:“还真安生下来了,挺好挺好。”
“那要不要教下你几种手法?”贝利娅跟着莫德雷德出来,扫了一眼安安静静的陈凡,忽然眉头微皱。
“那倒不用,反正小爷又没什么机会和他单独相处,有贝利娅你在就好。至于其他情况,只需要把下巴卸下来打断吟唱就够了,不用考虑短时间内上回去的问题。”伸了个懒腰,莫德雷德随即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哦,时间刚刚好,我说贝利娅,要不要和小爷一起去逛街?整天憋在房间里会精神失常的,咱们就干点所谓‘女孩子该干的事情’吧?”
“嗯……虽然我不太懂普通女孩子逛街需要买些什么,但能和同龄女生一起出去走走,自然是件好事。”贝利娅也没多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你也挺辛苦的啊……”
莫德雷德刚感叹一句,陈凡却冷不丁开口,让她顿时一个激灵:
“那我呢?”
“你啊?”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凡,贝利娅认真思考后,忽然打了个响指,“你就负责给我俩拿包吧,不是说男生逛街的时候都是负责拎包的吗?”
“……我不想去了,谢谢。”
“这个……”几乎是同一时间,贝利娅和莫德雷德脸上都流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由不得你了。”
……
挥爪送走哭天抢地的陈凡,夜一砰一声恢复人形,优雅手持黄金酒杯慢慢品尝着。
良久,她忍不住舒畅地呻吟一声:“唔——嗯——陈凡这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好的酒?跟我当年在巴比伦王宴上喝到的都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