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思考过后，叶萌用最自己能想到的最合理的方式，联系上了多日不曾见的牟尚。

自从上一次分别，牟尚再也没有来夜阑珊找过她，这不难理解，毕竟让一个无神论者去接受这样听来荒谬不堪的事情，就算再换一个人，估计也绝不可能在一夕之间轻易接受。总归要有个自我消化的时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打去电话的时候，电话那一头的牟尚声音无比平静，叶萌暗自感慨：不愧是曾陪她同生共死过的男人！

两人约在了一家地理位置稍偏的港餐店见面，多日不见，牟尚有些瘦了，脸庞的棱角更加分明，让他看上去少了清秀，多了英气逼人的男子气，总归就是，比乍见之欢更能让叶萌欢喜中意。

她想说什么的时候，牟尚率先开了口：“上次你说的那些，我仔仔细细想过了，但是真的很抱歉，有很多听似存在漏洞、不合情理的东西，比如我为什么就能确认自戕之后一定能见到你，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怎么就能轻易结束生命，所以，我并不能完全赞同你的说法。”

叶萌点点头，眼中依旧晶亮，“嗯，之后呢？”

“之后......”牟尚叹了一口气，“就像上次说得一样，我还是很想要相信你，并且，也是真的相信你。当然，这无关科学，而是因为......”

“因为感情？”叶萌笑笑，在看到牟尚紧张颤抖的淡粉色唇瓣时改口，“主观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