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萌表情一滞，再笑起来时，面色极为苦涩，她敛眸，缓缓道：“习惯了。”

司太后眼见如此，只觉心痛难掩。

系统暗中观察，格外无语：演技卡？还是真演技？狗宿主搞这副样子，怕不是要逼死人家老太后！

果真，宿主报仇，多久都不晚......

“母后，”叶萌大喘了一口气，唇角笑意加深，再看时格外神采飞扬，“儿臣命人送来那果子，母后可尝过？它名唤海棠红，如今还未完全成熟，需深藏两日后，食之鲜甜非凡！还有那黑色珍珠，可是外族进献，只此一颗，献与母后！哦对了还有......”

司太后听及此，却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扬声打断：“叶萌！你究竟想要如何？”

叶萌收笑，半眯起眼睛，双眼之中满满都是迷惑不解。

沉默对望，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叶萌长叹了一口气，道：“母后，儿臣怎会想要如何？您怕是多虑了。”

司太后忍不住狠狠咬唇，“没错！叶朔次次能够全身而退，皆是我一力而为！你若想要惩罚，还是尽快动手吧！我与你母女一场，你......”

“母后啊......”叶萌至此，幽幽开口，“儿臣还以为，您已经彻底忘了啊......”

忘了什么呢？似乎，不言而喻。

司太后望着那一双周遭泛红的眼睛，唇瓣张了又张，到底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也不知过来多久，司太后无力地垂下头，沉声道：“这一世，就算为娘对不起你了吧......可是，你还有慕容九，还会有天下，可是那孩子，却是至今都不知自己生父是谁，我欠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