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萌还想继续时，对上慕容九那张突然就复杂古怪了许多的笑脸时，实在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嗯，的确是在笑，但具体一点形容，大概还是似笑非笑更确切一些。

叶萌挑眉，“阿九，何事啊？”

慕容九沉默不语许久，某一刻，微不自知挑眉，“阿萌与那叶炎亭......很是相熟？”

叶萌上一秒还沉浸在慕容九的动作竟与她这般相似上，下一秒，忽就没了笑容。

然而，也只是一瞬，转而就笑到无比狡黠。

她凑近一步，俯身下去，与慕容九几乎气息相连。

“阿九，此番，该不会是醋意横生了吧？”

吐气如兰，温暖如春，慕容九不自觉就攥了下拳，半晌又松开，眉眼间的纠结犹疑莫名散了。

再看叶萌时，慕容九脑海中浮现的，却依旧是当年桃花树下那个仓皇逃离的小姑娘。

日月明空，粉面桃花，就似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人和事物一样，叶萌无疑是美好的。

只不过，若非要有个比较，那叶萌，一定是最最美好的那一个。

很多年了，实在太久了。

久到，慕容九都已经习惯了隐藏暗处，只用那宫中眼线关注叶萌的一切。

而直面她时，却次次皆是浑身紧绷，无法动弹。

慕容九始终不知为何，只记得每一次消息传来，或是每一次见她扬笑，他心底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