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莞笑了，从未笑得如此凄然过。

“所以，你突然提亲，是因为那两人不顾媒妁私定终身，怒极报复？还是因为，见识到了那两人的变化，疑心得了双修的助力？”

仲元更了很久，还是回答：“后者。”

叶莞张了张嘴，想叹气，却无论如何叹不出来，“所以，我在你心里不过就是个工具？”

仲元便又不说话了。

叶莞心底的屈辱，在一瞬间超越了在成家所受。

她点着头笑出了声，转身瞪向台上那个丝毫不顾及场合，就像是根本没有骨头的叶萌，冷笑连连。

“好啊，好......原来是这样！仲元啊仲元，你以为我会难过，会替自己悲哀？其实我更为你悲哀啊！你聪明至此，竟在男女之事上如此愚笨！”

“你可知，但凡男女相吸，所有的开始都是从不自知的关注开始？因为对方的变化，开始乱了心思，锁了视线，无论做什么时都会想起那个人。”

“想对方在做什么，想对方发生过什么，想对方怎么会有了这许多变化？乃至于，总会想起对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明明陪在另一个人身边，却仍会想起那个人......”

“仲元啊，你有没有哪怕一次，跟我在一起时想起的却是她？哪怕是在那次次双修之后，仍然会想知道，她在哪里，有没有跟成风做相同的事？”

叶莞一字一句，就像是棍棒一样，接连打在仲元身上。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叶莞看。

他想起和叶莞的第一次，叶莞在他身旁睡熟，他仰躺在那里，心中想起的却是叶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