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睿提早派了人扮成顾客到樊氏商场，监控那边的实时销量。

而传回来的消息就跟他想得一样，开业当天，游荡看货的人很多，真正出钱购买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第二天，逛商场的人比首日还多，可结果相同，没人买货。

第三天，还是一样。

然而，到了第四天，樊氏商场当日货品上新，同时对外宣布，所有上新品均为个人工作室纯手工限定产品，只售一次，仅此一件。

庄严睿收到消息，立马找到之前合作过的多家媒体以及各种自媒体人。

随后，发出樊氏商场开业至今无人购物，只得打出限量旗号自救，疑为挂羊头卖狗肉的行为这一的通稿。

通稿发出之后，随着人们的讨论关注度，话题被越推越高，很快转发数字就到了惊人的地步。

庄严睿疑惑的是，以往樊氏反应迅速的公关部门却像是集体罢工了一样，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而他们敢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只可能是，樊邢提早嘱咐过他们这么做。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庄严睿的确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乃至是莫名其妙的恐慌感中。

与此同时，派出的人们陆陆续续传来照片，所有樊氏新上商品，竟然真的从未在世面上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