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珲憋足了一口气。
若是能找鹿衔算账,他就犯不着跑到南家兴师问罪了。
关键是鹿衔那种人他惹不起。
如今儿子打都被打了,好在四肢健全,再者,是他们理亏在先,他想要什么公道自是做梦。
他今天来也只不过是想占点便宜罢了。
“我?我怎么了?你家绑架了我孙女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倒好,舔着老脸皮上我家来了?怎么?来道歉的?!”南远霖眼睛瞪了过来,带着满满的怒气。
“你……南小姐这不是没有事吗?倒是我儿子……”黄珲理亏,有些辩解不下去了。
“你家儿子就是宝?就你家的稀奇是吗?”南远霖举起拐杖就准备朝着黄珲打过去。
“总之,我儿子是你家的人打的,你家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黄珲耍浑儿道。
“你……”
“黄家老爷想要什么说法?直接同我说便是,犯不着为难南老先生。”鹿衔从后头走进来,扶着南远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自己便也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目光沉默而又平静地看着黄珲。
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和气势,让黄珲的表情顿时就收敛起来。
“鹿先生,您说笑了。”他笑呵呵起来。
“若不是顾及到黄老爷只有一个儿子,我想,我昨天便不会那么轻易地离开了。”鹿衔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黄珲,似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听此,黄珲笑容一僵。
“黄老爷以为呢?”男人的手指在旁边的茶几上轻扣了几下,声音并不大,却是每一下都敲到了黄珲的心坎上。
“是……是小儿的错,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