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报仇。”揉了揉她的小脸，北珩知道现在跟她讲道理，她也听不进去。

“那我们现在去吗？”南星星眨了眨眼睛，刚刚哗啦啦留下来的眼泪还没有止住。

“不去。”北珩拉住她的双手贴过来，鬼使神差地亲了下她的眼睛。

南星星只觉得自己的心肝都颤了起来，整个飘都酥麻了。

眼睛！飘的眼睛！

为什么要亲飘的眼睛！

她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又后知后觉地记得自己刚刚还有话没说完：“为什么不去？”

“因为我要先看看我们小阿飘的花裙子。”扯了扯她身上的裙子，北珩语气变得温柔而又低沉起来。

南星星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花花绿绿的小裙子，推着北珩的胸膛退开了一些。

开心地喊了起来：“看！飘是不是很漂亮！”

她歪歪斜斜地转起圈圈来，还没有干的眼泪配上那一脸欢快的笑容，显得有几分滑稽。

“嗯，很漂亮，星星是本大人见过最漂亮的飘。”北珩低声夸道。

“真的吗？”她飘了过来，抱住北珩的脖子，垂眸看着他。

“真的。”

“那……那大人可以带我去买吃的吗？我好像又饿了大人。”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目光有些无辜，偏偏又理所当然地朝着北珩说。

北珩轻微地勾了勾唇角，“小鬼头，你欠的债怕是还不完了。”

南星星很坦然地摇头，“飘已经决定好了，入轮回之前，都还债。”

能还一点是一点，而且她和北珩之间的债，如何算都算不清了。

北珩眸光闪了闪，扯住她的裙角，拉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