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伯,这位詹大师的收费···”段鹤行又问。
这种事不最好还是提前问清楚,大师大多脾气古怪,要是给少了,触怒了大师,那就得不偿失了。
提及价格,沈旭就有些肉疼了,他苦着脸道:“我每年对这位詹大师的供奉是一千万。”
这个供奉就只是单纯的供奉罢了,真遇上事了请詹大师出手,还得另外给钱的。
段父几人也被这价格惊住了,不禁咋舌道:“这做大师赚钱可比我们做生意赚钱容易多了。”
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人,一千万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他们之所以震惊,是因为沈旭的用词。
供奉,说好听的是供奉,说不好听的不就是白给?
什么事不用做,每年都能收到一千万,这不比他们做生意来钱还快?
起码他们做生意还得以身作则,时常还要起早贪黑甚至全年无休呢。
感慨过后,段父几人心中也有数了,供奉都一千万了,他们这次少于两千万都是对这位大师的不敬。
最终他们将价格定为了两千八百八十八万,讨个吉彩。
晚上段鹤年仍旧不敢入睡,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睡下,就会被那个艳煞鬼缠上,但随着时钟逐渐靠近十二点,不论段鹤年如何强调自己不能睡,他也还是仿佛受到不可抗力一般缓缓闭上了眼睛。
段父和段鹤行两人一直关注着段鹤年的情况,见他又睡下,心都揪了起来,只等他一会再魇着时,立刻将他叫醒。
但之前段鹤年明明只要一睡着就会陷入梦魇,这次却是睡的安稳极了,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只是那睡相,莫名的叫人觉得诡异,安详地仿佛···一个死人。
沈旭也大概知道段鹤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眼下见段鹤年睡的安详无比,虽心中觉得不对,但想到下午詹大师来过,便猜测道:“可能是那个艳煞鬼看詹大师来了被吓住了,不敢再纠缠鹤年了?”
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段父和段鹤行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强行忍下唤醒段鹤年,确认他是否还活着的冲动。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方亮,段父就迫不及待的去推搡段鹤年,想要将他叫醒。
“鹤年,鹤年,快醒醒!”
但无论段父叫多大声,推搡的多用力,段鹤年都纹丝不动。
要不是段鹤年的身体摸着还是温热的,段父真的要以为段鹤年已经死了。
沈旭和段鹤行被段父的声音惊醒,意识到情况不妙,段鹤行立即道:“我这就去请詹大师过来!”
话音未落,段鹤行已经冲出了病房,一个小时后,就带着詹大师和他的徒弟回来了,只是无论是詹大师还是他的徒弟,面上都极为不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