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东院能查出牵系到容家的证据,以后再追责也不迟,他容家也跑不了。”
几个域主一唱一和,话说得看似很中恳,袒护之意那是很明显。
一个副族,刺杀一个八杆子打不着人,在座的域主谁不知道幕后?
只不过是事不关己,都选择沉默。
而主院一直闭眼听着,脸上平静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审议的事与东院无关。
会场又沉默一会,没有人说话了,百域联盟匡盟主,清咳了两声,然后说道:“关于容家的事,没有人有异议暂时就这么定了。
另外还有事议,现在战事很紧,衡宇正从其他宇大量招募兵源,我们也要尽快从各域抽兵。
中院,南院,和一些域主有提议,各院还是要协同出战,否则兵力分散太背动。”
匡盟主话刚说完,主院长身而起,面色轻蔑的掸了掸袍襟,仿佛要掸去沾身的肮脏与龌龊,然后旁若无人的往外走。
南院仉将军蹭的站起来,冲主院怒喝:“你东院好大的胆子,连域盟大会都不放在眼里了。”
主院理也未理,连头也没回,大步的走出去了。
中院的一个将军,随即也跟着冷喝:“太放肆了,我中院强烈要求,百域联盟收回东院的募兵权。”
“哼,打了几次胜仗,就如此狂妄目中无人,我赞成收回东院的募兵权。”
“居功自傲,这样下去还得了,百域联盟也管不得他们了?”
刚才说话的几个域主,也愤概的跟着拍案怒斥。
匡盟主脸色阴沉,扫视了在座的一圈,淡淡的问道:“还有人主张收回东院的募兵权吗?”
会场陷入了面面相觑,有的人阴晴不定,有的眉头微皱,各自都有鬼胎,首先盘算的是自己利益。
好一会,一个域主口气带诮的说道:“如果东院久战无功,收回募兵权也无可非议。”
“可这一年,东院战功显赫,你们这时候提此荒唐的建议,到底是何居心?”
跟着,匡盟主拿出一本卷宗,啪的摔在桌案上:
“东院这一年所立的战功,是近十年五院战功的总和,每项都经得起严格审核。”
今天我也不行使盟主权否决,收不收回东院募兵权,由你们域主表决,只要超过六层人数同意,我就颁发百域令收回东院募兵权。”
匡盟主把球踢给了一众域主。
“亲者痛仇者快,我看是有人别有用心,是要被全星宇人唾骂?”
匡盟主此言一出,南院中院的将军,脸色极其难堪了,兵力多却没有战功,这也是他们面临的危机。
如果,没有东院这些战功,也就没有比较,他们还可以像以前懈战虚冒战功,而现在是不可能了。
中院南院联合一些域主,不过是想利用百域联盟,再次逼迫东院归属他们统管,这样东院战功就会控制在他们手上。
不过他们是一厢情愿,东院早已铁了心,与他们分道扬镳。
虽然,绝大部分域主都不愿意为东院说话。
但是,大局还算不糊涂,没有域主表决收回东院募兵权,连帮腔的几个域主都惶恐不吭声了。
阴谋和尔虞我诈,只能在桌子下面,摆上桌案的战功才是真实王道。
最主要的是符合他们利益,从各域调兵上战场就是为打仗,获得战功就是衡宇的损失。
很快,域盟大会愤愤而散了,任何一方都不满意。
南院,中院是没达到目的。
主院愤然离去,那是弱者说话没有份量,说了也是白说。
南院的一艘战船上,容界主虽然开脱了诛族大罪,但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花费巨额财富不说,还被诛一个附族。
坐在容界主对面的南院郑将军,则是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道:
“容界主,一个初成的将军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东院保不了他长久。”
容界主此刻是极度悔恨,当初如果重视早点下手,也不会导致他容家现在陷入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