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好。”
胖墩看出来这家大商行,必定是秦家的了。
秦牧熟悉的来到衣柜,满眼都是各色高档的服饰。
“胖墩兄弟,你随便选,看中几套都带上。”
秦牧热情的拿下衣服让胖墩试身。
白色、黑色、深紫色,胖墩各随便拿了几套,共十来套。
伙计将挑选的衣服,一套一套叠整齐了。
胖墩换了衣服,像俊马配上了宝鞍。
深紫色的公子袍,淡灰白色的短靴,清瘦的脸上透着沉稳,棱角分明的脸形显着刚毅。
白皙的肤色,又显三分阴柔,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给人无形的威压。
“请你把帐算下。”
胖墩知道这些衣服价值不菲,便拿出一枚钱币。
“胖墩兄弟,衣服不需要付钱,汪康大哥关照了,不管你要什么都由他付帐。”
秦牧说汪康付帐,胖墩也不需要客气了,和汪家的关系,也不在于这几身衣服。
出了商行,外面还有一辆车还等着他和秦牧。
孔婕月琴胡小豆在打闹。
胖墩和秦牧上车。
“我跟胖墩大哥。”
胡小豆也爬上来,孔婕也挤上来。
刘伟已经坐在车里面了。
“多谢胖墩兄弟的疗伤药,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孔婕挪屁股挨靠近胖墩,胳膊搭在他臂膀上,用手指在他脸上轻轻的摩擦,捏声娇笑:
“哼哼,我们现在是一伙的了,疗伤药也要送我一瓶吧。”
胡小豆也爬过来,坐在他腿上伸出小手:
“胖墩大哥,我们也是一伙了,还有我呢。”
“可别欺负我。”
月琴也挤上来,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胖墩。
“嘿嘿,月琴姐你犯花痴啦?你的眼神就像男人看我姐的那个样子。”
胡小豆说完,赶紧从胖墩腿上滑下来,钻入椅后面。
但是小屁股还撅在外面。
月琴巴掌打在胡小豆屁股上:
“小屁孩儿这些你也懂?看我打烂你的屁股。”
“哈哈,你是有点花痴,我也看出来了,你也打我屁股吧。”
刘伟坏笑,把屁股转过来朝着月琴。
月琴咬牙在刘伟屁股上狠掐:“你脸和你屁股一样厚。”
“哎呦,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刘伟捂着屁股痛得直咧嘴。
“那我就给你们一瓶吧。”
胖墩分别给每个人发了一小瓶。
胡小豆拿到手就“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
“胡小豆,你也太浪费了,疗伤药就这么喝了?“
几个人看着她也是无奈。
胡小豆撇嘴翕鼻子:“我有什么办法呀?我看到吃的就忍不住了。”
这时候靠得近,胖墩看到,胡小豆脸色白得没血色,显然这是不正常的病态。
又摸摸她手,很是冰凉。
胖墩皱眉头,怎么感觉像中了寒伤?
而正要捋她袖子查看经脉,胡小豆却敏感的把手抽缩回去了。
胖墩由此断定,胡小豆身上藏有暗疾,但是还不愿意告诉人。
既然她不肯让看,胖墩也不再多想了。
……
车子在一片广场上停下来了。
广场满眼都是豪华,一群群衣服光鲜的青年男女,谈笑风生走向北面巨大圆形拱门。
圆形拱门两边,是延伸的朱红色高墙。
墙外每隔数丈,就有身穿盔甲,手拄长枪的官兵,像雕一动不动的站守着。
这堵宫墙仿佛像是,一道威严的权势之坎,给人划分了更分明的身份等级。
“胖墩兄弟,这里只是皇宫的外宫,茶会就在里面举行。
内宫还在东边,不是朝中之人,任何人都进不去。”
秦牧边走边向胖墩指着四下介绍。
“秦牧兄弟,茶会是什么意思?”
胖墩跟着来了,还不明白茶会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