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疗伤药,喝两次伤就好了,想要身体恢复的快,就多补点气血强的兽肉。”
“多谢公子大恩了,我们以为老头子再也好不过来了。”
老太太抓住胖墩手,激动的不住抹眼泪。
“不用谢,举手之劳,我就先走了。”
胖墩一想,妾的事也不必要澄清,也只不过是在茶庄随口一说,本就是子虚乌有,便告辞碧家了。
“多谢公子……”
一家人感激不尽,把他送出门。
回到屋里,碧玉即被她娘拉住盘问:“丫头,这个公子究竟和你什么关系?”
碧玉是一脸无辜。
“娘,我跟他根本不认识,就是今天在茶庄才见过面,发生的事你不是也知道了吗?”
船家三叔则笑着摆手道:“嫂子,你别担心了,玉儿不会说谎,那位公子看上去也是正派人。
大哥病好了是大喜事,孩子以后不用苦了,玉儿就在我船上帮忙吧。”
“唉,这些年也牵累你三叔了。”碧玉娘高兴的又抹泪。
“嫂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公子包租了我的船,我得赶紧回去了。”
“三叔我也去。”
碧玉也跟着三叔一起出门了。
胖墩回到船上刚坐定,碧玉就爬上来,拿出钱袋塞给胖墩,撇着小嘴说:“这工钱不我能要,你替我爹治好了病,我家正愁着怎么感谢你呢。”
“好吧,一个月工钱就算感谢了,以后每个月的工钱照算。”
胖墩也没有推辞了,把钱袋收了起来。
家寒不代表就没有尊严,并不是每个贫穷的人都会失去气节。
爹病好了,碧玉心情也好了,笑嘻嘻的说:“你太厉害了,打那几个人都不费力,你能教教我修炼吗?”
胖墩则笑问:“你以前修炼吗?你哥哥在汪府当护卫,还用我教你吗?”
碧玉听了摇摇头:“以前我爹没病的时候,我跟着爹修炼,后来就挣的钱都要给爹买药,就没有修炼了。
我哥虽然做护卫,也没有你厉害啊,因为我们家也没有条件修炼,他修为也不高。”
胖墩笑道:“我能教你修炼,但是你挣的那点钱,也不够远远不够,修炼需要的很多资源你从哪来?”
“那我是修炼不起了。”碧玉一听脸苦了。
胖墩心里也想帮这个善良的小丫头,但是也得顾及她的自尊心,让她能坦然接受。
没资源修炼,碧玉气馁的正发愣,看到一个人飞上船,连忙站起来。
“哥,你不是夜守吗?这会儿怎么来了。”
碧玉又连忙向胖墩介绍:“他是我哥,叫碧诚。”
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青年,相貌与碧玉很像,脸上有股阳刚正气。
他打量了下胖墩,然后跪地便拜:“多谢恩公救了我爹。”
“不用客气了,小事而已。”
胖墩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碧玉哥接着问:“请问公子你是南疆人?”
“什么意思?我不是南疆人。”
他突然问这话,胖墩皱眉疑惑不解。
“啊?公子不是南疆人?”
碧玉哥闻言诧异,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先前以为我爹是中了一般的毒,也没请丹药诊治,就吃了些解毒丹药。
后面一直不见好转,就去请丹医诊治,丹医说是中了蛊毒,但是要找南疆养蛊人才能治。
我又去天罡城,连打听了多家,都没有能治蛊毒的丹医。
后来我托请人打听,给我回话说,蛊虫南疆人控制很严,根本不会有解药流落市面。
只有宫里和大族才有治蛊毒的解药,我们小户人家,那能与大家够得上。
即使愿意给解药,我也付不起钱啊。
“原来如此。”
碧诚这么一说,胖墩释然了,蛊毒控制在南疆人手中。
就如南域张家人一样,没有交结蛊王毒不会外赠。
四公子为志鹏治寒伤,几乎都卖商行了,像碧玉这样的贫家,自然承受不起。
而南疆人要更狠,连普通的蛊毒解药也不外流。
碧诚又继续说道:“我四处寻找南疆养蛊人,可一直也没有找到,后来我就去南疆,但是南疆荒僻没找到人。
回来再打听才知道,南疆养蛊一族是个隐匿部落,居无定所根本没法找人。
前阵子我一个交好的朋友,也在汪府做护卫,他告诉我有个南疆人,进汪府替汪家主诊治病情了。
我就赶紧去汪府门口候着,想请他为我爹诊治下。
可是从早上等到晚上也没见人出来。
我当值留心了一夜,也没等到人,也只得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