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师尊态度显然,既然上生死擂台就按规矩办。
乾阳宫长老脸色难看,转头瞟了一眼大殿方向,然后恨恨的退下去了。
“谢战极。”
胖墩指着他骂:“你就是条又窜又跳的狗,也只敢在宗门仗势欺人。
如果离开凌云宗,你早就尸体喂狗了,我现在就挑战你,你敢上擂台吗?”
谢战极在宗门高高在上,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再加上前天吃了亏,顿时肺都气炸了,抬脚就把桌子踢碎了。
“哥,你不能上去,他是故意……”
谢战梅连抱带拽都没拉得住他。
谢战极这个草包,被胖墩一骂一激,果然暴跳如雷了。
此时宗门大殿上也是一惊,但是想制止已经迟了。
谢战极脾气暴躁的飞上擂台,拔出剑就刺向胖墩。
“谢公子,你冷静一下,这是生死……”
监督长老拦也拦不住,谢战极此刻急眼红要吃人了。
胖墩等的就是他上擂台,拔出龙骨剑随手一挥。
铛,的一声,谢战极手中剑飞了半截。
而谢战极用力过猛,收不住身,向前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再看手中半截剑,更加恼怒了,两眼怨毒的瞪着胖墩,举半截剑发疯似的又扑过来。
“你敢毁我宝剑,我杀了你。”
胖墩让过剑,一拳击在他拿剑的手腕上,腕骨顿时被打断。
“啊……”
谢战极疼的彻底失去了理智,挥舞没断的那个手,张开嘴就向胖墩扑咬过来。
突然上方探下掌印,抓住谢战极就往回缩。
胖墩立刻窜上去,挥龙骨剑就劈掌印,灵力凝聚的虚手印,被一剑斩崩溃了。
“我要杀了你。”
谢战极从空中掉下来,歇斯底里的大吼。
而接着又是一个大手印,伸下来抓住了谢战极。
不过还没等缩回去,立刻一个大爪拍下来,重重的击在掌印上。
嘭!的一声,气力四下席卷漫散,掌印崩消了。
谢战极又掉下来,这一重击把是他也震懵了,也忘记了叫骂。
不等谢战极落下来,胖墩窜上去扣住他脖子,把他拎回擂台上。
“掌教都动手手了?”
这一瞬间来回的变化,凌云宗数万弟子是惊呆了,靠近擂台的弟子吓得转身就跑。
忽然擂台“咯咯”作响,空间在挤压收缩。
“禁锢我?”
胖墩立刻激发血脉,浑身压力卸去大半。
殊不知盘坐在上宫的阴婴,忽然眼开眼睛,张嘴一吸,束缚在身上的力量,又被他吸走一些。
“嗯?”
胖墩惊讶了,道力也能吸收?
没容胖墩多想,此时两个人从大殿上飞过来。
一个与老头差不多大年龄,衣着板正,面色很威严。
旁边一个则长像与他有些像,不过年纪要小得多。
胖墩一看便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了,一个是宗主谢段岳,另一个是谢战极的爹。
谢宗主一开口,语气不容拒绝,威严十足。
“把他给我放下,你毁了我谢家的宝剑,我也不予追究,就此罢了。”
胖墩淡淡的冷笑:“哼,你脸真大,你谢家人比别人命精贵?
他既然上了擂台,命就由我发落,你要想强抢人,我现在就杀他,不信你就试试。”
“大胆!”
胖墩一点不给他面子,谢宗主脸色一凛。
堂堂一宗之主,被一个弟子奚落,顿时恼怒,大手举空一伸,掌印就向胖墩抓下来了。
跟着一只大爪凌空显现,抓住掌印一握,大手立刻气力溃散,掌形消失了。
谢宗主脸一僵,阴沉着脸看向丘师尊:“师妹,你要和我过不去?”
出手的丘师尊,依然不急不躁,淡冷的说道。
“我多少年也难得出清宛宫,再不出来走动,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人埋土了。
我弟子说的那点错了?
宗门规矩仍是师尊亲自定下,你谢家好大的胆子,莫不是要把凌云宗改成谢家宗了?
你为宗主,理应主持公正,但你却放纵你谢家子弟。
宗门死在你谢家手上的弟子还少吗?我也没见你出来阻止过?
你谢家人,还真把凌云宗当成你家私门了,为所欲为把弟子生命当草芥。
不是我跟你过不去,而你是跟师尊过不去。”
丘师尊慷慨陈词,当着全宗人毫不留情面,谢宗主脸色难看得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