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工钱也太贵了。”
胖墩笑笑,拿出来一个钱盒给他。
老头夹着钱盒走,到门口又转头说道:“你明天擂台上小心阴招,他们现在并不想你死了。”
胖墩点头:“放心吧,想生擒拷问我秘密,不会让他们得逞。”
“我背你回来的工钱呢?”
岑岚也像老头一样向他伸出手。
“没钱,都给老头要去了。”
胖墩从床上一弹身跳起来,力量一个没控制住,头直接撞在上面石头上。
顿时把顶上撞塌一块,“哗啦哗啦”碎石掉落下来。
岑岚一看床上尽是灰石,恼火:“你要死啊,这个床弄得这么脏还怎么睡?”
“嘿嘿,那就不睡。”
胖墩冲她鬼脸一笑跑了。
这会儿他要先适应力量掌控,阴婴出窍力量暴增,一时间还掌握不好力度。
胖墩飞到后山,找到被雷击的大坑。
三个坑最深的一个达到几十多丈,四周堆起了高高的碎石。
胖墩抓了一把,被雷电烤得松酥的碎石,没用力就捻成了粉沫。
胖墩再回想罚雷仍然心有余悸,如果没有龙鳞遮护,第一击就要粉身碎骨了。
气海被天道之力禁锢,不是龙族血脉能动,那也是生无可能。
把三个坑填平了,然后去虚空。
力量再增,胖墩首先要适应的是步伐,速度是他赖以逃生的依仗。
……
次日上午!
凌云宗大殿前面,搭起了二十多丈多高的擂台。
六宫上百万弟子,早早就聚来了,六个宫各集一片区域。
场面空前,却又气氛诡异,没有弟子大声喧闹,都是低声交头接耳。
今天几宫对仇也不骂了,双方弟子似乎都默认,这场生死擂台,就是仇怨的终结。
整个擂场沉闷得压抑,让人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乾阳宫和玉矶宫区域靠在一起,这两宫弟子到是有点迫切期待。
还不见胖墩出现,就不住的向清苑宫那边指指点点。
在这两宫区域中间,谢战极坐在大椅上,他像这场擂台的最高号令者。
谢战梅,周阳分坐他左右,后面围站着六七个白袍弟子。
周阳还是那副阴沉的脸,不过眼神里多了丝惶惶不安。
除了清宛宫,乾阳宫,玉矶宫,其他三宫的人,位置都稍后面些。
仿佛他们来就是看个热闹,各方纷争都不参合。
宗门主殿上面,一群几十个人在窃窃私语,眼神不时扫向清宛宫方向。
不一会,丘师尊和老头缓缓飞来了,停在清宛宫弟子最前面,距离擂台五十来丈远。
丘师尊脸色威冷,瞟了一眼四周,对老头说道:“师弟,你看躲的躲,聚的聚,我俩成了孤家寡人了吧。”
老头脸无表情也不吭声,拿出酒壶开盖又没喝,把酒壶又收了起来。
眼看要到约定好的时间了,胖墩还未出现,乾阳宫那边的弟子,开始急躁出言不逊。
“玛的,小兔崽子不会跑了吧?”
“就是,害怕躲起来了。”
丘师尊则向身后摆摆手,防止清宛宫弟子对骂起来。
正说着,胖墩从上空飞下来了,直接落向擂台。
乾阳宫弟子立刻骚动起来,一个个对胖墩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他早死。
“大师兄先上去废了他,打断腿让他跪下求饶。”
谢战极最是迫不及待,胖墩一站定在擂台上,就站起来一挥手。
“周阳,抓紧时间,先把他打个半死交给我,敢用符箓炸我,非扒他的皮。”
而周阳眼神恍惚坐着没动,给人感觉很是留恋,这最后喘气的时间。
“周阳愣什么,快给我上去。”
谢战极像催命似的,一拍周阳臂膀,把他拉起来了。
周阳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深深看谢战极一眼,然后纵身飞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