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用手捻了一块扔进嘴里,然后把油腻的手,在大袍上擦了擦,又开一壶酒灌了两大口。
胖墩又问道:“你在凌云山干什么?是修炼吗?”
老者放下酒壶,看着胖墩点点头:“凌云山上是宗门,有百万弟子,我在山上扫地。
我看你小子肉体还算马马虎虎,要不你跟我上山扫地吧?”
“啊?扫地?”
胖墩一听纳闷了,山上扫地的都这么强吗?
”不去拉倒。”
老者不屑的摆摆手:“别人求我让他扫地我还不要呢。
我也是看你小子有点善心,才要点拔你一下,你刚才不是问我是什么功吗?
那不是功,是道,是道力。
你小子有基无道,光会修炼自身,不知悟道,自己再强没有融道,你以后怎么能冲破天地束缚?
不感悟天道,你就如笼中之鸟,飞不高也蹦跶不远,懂吗?”
“道力?”
胖墩顿时又想起了,李香玲那本古籍,域海无道。
老者说他有基无道,也就是他修炼差了什么?
这么一说,胖墩也恍惚明白了,自己修炼到现在也没悟过道,缺少的就是道。
确切的说,不仅是他,下界修炼的人都无道可悟。
白胡子爷爷也曾说过,进入上界才是修行开始。
“道是什么?”
胖墩现在不能理解,也没有人传教过,迫切希望有高人指点。
眼前的老者虽然有点疯癫,但绝不是为恶之人,凭他的能力夺取别人财物轻而易举。
而且从他眼神中还看出了善良,身上是脏得像乞丐,可绝非是一般普通人。
眼下也准备离开了,不如跟他上山看看,想到这便点头:“行,我跟你去上山扫地。”
老头一听,眼睛又一翻:“你可想好了,扫地可不是一般的苦,吃不得之份苦就要挨打。”
“我不怕苦,什么时候走?”
胖墩毫不犹豫点头,只要能修炼,吃苦对于他不算什么。
老者眨巴眨巴眼睛,把手伸向胖墩:“你再给我点钱,我再玩几天,五天后你在西城门外三百里处等我。”
“行!”
胖墩又拿出两枚钱币给他,然后先出了酒楼。
“嘿嘿。”
老者笑眯眯的揣起钱币,抱起酒壶,像喝水似的“咕咚咕咚”往嗓子里灌。
老者很快把这一壶也喝空了,桌上菜没动,收起另一个壶酒也出了酒楼。
街上人已经少了,赌客都进了场,胖墩直接从骑手入口进了跑马场。
各家参赛的马,已经进入了自已编号的马棚,胖墩找到56号马棚,进去就把面具揭下来,放出红马,换了一身衣服。
把入口门开了一条缝,向跑马场扫视了一圈,观看台上人多的拥挤,楼上包厢也塞满了人。
赛马的跑道与观看台之间,有盔甲城卫隔着,上空也分布了大量的人,洛城主亲自坐镇跑马场中间。
“这是最后一次跑马了。”
胖墩吐了一口气,心里紧张压抑,下面要面对的是暗藏的杀手,究竟有多少人还不知道。
从洛城府这么大的阵势看出,他们也是如临大敌,隐藏的暗流不言而喻。
这是一场利益的搏杀,各方都在为自己的利益使尽招数。
轰!
第一声炮响了,跑马场立刻吹呼声骤起。
“叶公子……”
“叶公子……”
第一匹马出场的是匹棕色马,骑手不是胖墩,赌客失望了,欢呼声也立刻停止了。
后面马接着上场,一连几十匹都没见他人出现,场上又喧闹唏嘘起来。
“不是说叶公子上场的吗?……”
“就是呀,怎么不见人呢?”
“城府不会忽悠我们吧?”
有的赌客否认了。
“怎么可能呢,他自己下了五十亿的注,能不上场吗?”
上方坐镇的洛城主,也是疑惑的盯着入场口,他们也不知道,胖墩究竟是哪匹马。
55号出场了,胖墩给马喂了一瓶石乳,收紧马鞍,跨上马背,轻夹马腹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