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鄱阳湖的时候,老庙祝曾经说过,他研究了大半辈子之后,发现鱼凫族每七年一次大祭,祭祀的对象就是天狼星,而且大祭的时间也是族长通过观察天狼星的位置而后才确定的。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在黑轿之中所参与鱼凫族的那一场祭祀,那个从天而降的立方体,难道就是宇宙飞船吗?里面会不会就是载着天狼星人呢?
按照目前我所知道的情形看起来,每七年一次大祭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要与天狼星人进行某些沟通。
在鱼凫族那一次祭祀的过程中,立方体消失之后,鱼脸男立刻就从祭台上跳了下来,然后用白茅草在竹简上挥洒写下了这种古老的文字,而且每一团文字下面还有一句翻译,我记得那几句话连起来,是《地母经》中的一首诗。
难道说,《地母经》其实是源自天狼星人吗?
《地母经》是一部根据六十甲子的顺序排列的,能够预测每一年农作物和养殖业的长势及收成,各个地方上可能会发生的农事的书籍。
曾经就有人怀疑过,在古代那样各种信息不发达的社会里,人的寿命又是那么的短,凭借着实践经验总结出规律,继而书写这样一部书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会不会,这些书籍,包括《周易》、《黄帝内经》、《神农本草》在内的这些书籍,其实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纬度的文明智慧所创造出来的,而是更高的文明向我们传达的呢?
而星盘就是连接这两个维度空间的一个特殊的通道。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中一震,高纬度的智慧,确实对于人类有着致命的诱惑,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何有那么多的人不惧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找到这些星盘了。
可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猛地,我想起来自己是母亲怀胎十三个月而生的这个特点,会不会我本来就是天狼星人呢?他们借助母亲的肚子将自己的种族放置在里面,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人类的社会里。所以才会有只有我才能够找到星盘,且找到星盘之后,只有我才能够打开星盘背后的通道这样一种说法。
但是这也不对啊,父亲也是奶奶怀胎十三个月而生的,他的身上为何就没有我这样特殊的功能。
而且,天狼星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们既然智慧的发展程度比我们还高,早在千万年前就能够总结出四时运行的规律,然后来指导人类的生产活动,那还有什么是他们办不到的,要用这样一种如此隐晦的方式呢?
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每一次出现了一点头绪之后,就会让另外一批人给卷了进去,但是你永远看不到它的底在哪里。
“周沧,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佩德罗看着我问道。
“没,没什么,你继续往下说。”我说道。
“接合我们的队友在米国带出来的那份影视资料,再加上那八本古籍的拓本,我们最后研究出来,这种文字不是线性的,而是类似于我们地球人所用的数学公式或者是乐谱那样的标记符号,那个我们看起来以为是一个文字的立体小画,其实是一个完整意思的表达,”佩德罗说着,然后看了一下有点发愣的我,停了一下。
我确实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
“你知道费尔马定理吗?”佩德罗大概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到了我的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浆糊状了。
这是父亲一直提到的,我后来有查阅了一些资料,大概是光束照射到水中的最短时间的定理。
所以不由得点了点头。
“费尔马定理其实就是要告诉我们一个理,光束在照射到水面你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将来要达到的是哪一个地方。”
乍然间,我突然就觉悟了一般。
原来父亲让我去仿写那些文字,不是要让我去破译这些文字,而是想跟我讲,书写这些文字的主人,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