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别说灵初这种普通民众了，就连他们安全局，也不想得罪军区。

如果有人死在军区这种消息传出去，难保市民不会乱想，死者的死，和军区有没有关系。

对军区的名誉来说，是一件极大的打击。

而军区方的高层，自然不会放过造谣源头的灵初。

灵初再自信，也不会盲目自信到，愿意以一己之力，和整个军区为敌吧？

思及此，艾伯特对灵初的话，多了几分信任，但还是有些为难。

“即便灵小姐您说的都是真的，但那是军区，我们也不能随便调查军区啊。”

灵初见他一脸苦涩，着重道：“没说让你们调查啊，就是打听打听关于军区的八卦也不行吗？”

艾伯特：“……打听，八卦？”

灵初意味深长地一笑，“对啊，你们安全局的人出身也是军区吧？跟军区也算是同出一脉，应该有不少人，和军区那边的人有旧交吧？朋友的朋友，不就是自己的朋友吗，想要打听一下朋友的八卦，聊聊天，找找话题，这不是很正常吗？对吧？”

艾伯特：“……”

好像，有点道理。

“只要你们聊得有分寸，别聊军区的机密，只聊一些八卦，某某某谈恋爱了，某某某体能不合格被罚了，某某得罪了领导，不都行吗？”

灵初见艾伯特有些动摇，便又下了一剂药。

艾伯特思忖片刻，迟疑地点点头，“行，那我回去试试，但是灵小姐，我们先说好，我也不能确保，能够打听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军区这件事……你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

灵初闻言，从善如流地道：“我知道，我明白。”

艾伯特道：“好的，灵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灵初看了看他，又道：“等会儿。”